直到最后,天下归于沉寂。
小和尚却直摇脑袋:
秦远岫只感觉非常失落,吹了吹他新剃的秃顶,随口问道:
“做和另有甚么好,不如你跟我归去,我求爹爹让你做我的侍童。”他越看这个奶娃娃越喜好,比喜好他的木剑木马还要喜好很多。
“你很冷么”
进了灵音寺,除了沙弥,便是老衲人,个个光着头,穿一身海青,嘴里念念有词,就是不睬人。
秦远岫当时不过是个□岁的孩子,然罢了有了些不能捉摸的苦衷,不像小时候那般爱笑爱闹。他早在船颠末芦苇荡的时候,从河面上远远瞧着这座庙,便感觉非常无趣。
这一场欢~爱仿佛镜中花,水中月,畅快到不实在的境地,修缘一次次被巨浪抛向最高处,又不竭摔落下来。
武林大会,提及来是参议技艺,相互促进进步,实则凡参加者,均有其各自的目标。
那年秦风带着小儿子北上游历,踏青探友,路子灵音寺,当时候的方丈还不是慧智,不过秦风与他很有些友情,便带着小儿子住下,吃了几天斋菜,看和尚们诵经念佛,习武强身。
小少爷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莲花生人未至,声已到,未几时,修缘感到身后覆来了一具温热身躯,他悄悄想,这已是第八次了,再过一次,非论是生是死,他便能得摆脱,只要不被那情毒管束,对莲花生卑躬屈膝,他死也甘心。
大抵两人都到了情热处,莲花生翻身,一把将他压下,一头青丝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酥□痒,下~身行动不止,开端大肆鞭挞。
秦远岫捏捏他的小胖手,又摸摸他的光脑袋,道:
“剃头疼吗你做了和尚,可就再也长不出头发啦!”
但是闻到莲花生身上那股气味,他不自发就张腿送臀,任他几番抚摩揉弄,跟着对方挺腰,愈发深切的行动,修缘不由闭眼暗皱眉。他面皮薄,脸一红就不肯再睁眼,看不到莲花生那一双摄民气魄的眼,反而不再战战兢兢,在床上愈发放浪,声声低吟扣民气扉,两人换了好几个姿式,直做到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最后修缘坐在莲花生身上,背对着他,闭眼抬头渐渐行动。
夏季的落日总叫人无穷沉沦,冰雪未化,寒梅在枝头悄悄绽放,难怪鼻尖无端一股暗香。秦远岫循着婢女昂首一望,墙角站着个刚剃了头的小和尚。
修缘眼中恍惚一片,满是水雾,他被说得无地自容,干脆不答他的话,尽管埋头吞吐。
在山谷以外的中原武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先是灵音寺、天威镖局,江南“白、史、封、雷”四世家惨遭灭门,随后在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上,少林、武当、青铜、峨眉等大师大派竟均未参加,江湖传言,由西南到江浙一带,各门各派,恐怕已由魔教节制!
“不好,小和尚平生一世都要留在庙里做和尚,不能跟你走。”
“师父说,今晚我就要受戒了。受戒今后,明天就是真正的和尚。”修缘哆颤抖嗦站着,当真解释道。
一个月后,修缘在“彼苍碧海”等来了莲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