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么小的字,破解之法恰是这面镜子。字是反刻上去的,就算找到了人,破解了这比蚂蚁还小的字,反刻的甲骨文也无人识得。”
“安然,我饿了。”
安然立即下床,不过半晌就捧来了净水和糕点。
修缘将《明澜经》第一重的八段心法全数修习结束,一睁眼,安然不知何时,竟从石床下摸到了一个暗格,也不知是甚么机枢纽制,被他这么等闲找到。
安然点头,这银镜别名云龙镜,方才二人都见到镜后“赠姚霜”三个大字,也只这题头能看清罢了。
“安然,晚了,睡罢……”刚念完这一句,眼睛再也睁不动,彻完整底睡着了。
修缘已经困了,手被安然抓住,摸着结痂的处所,他既不晓得也不在乎,只是悄悄念着:
只见安然又敲了三下床头,那暗格垂垂合上。
安然将头枕在他身上,双手环过腰侧,抚着他的背脊。
修缘也凑畴昔,看安然究竟在看甚么,却大吃一惊。
他震惊地望向本技艺中的镜身,又渐渐移了些位置,那镜面中显现的字也变了,大小适中,每次挪动,恰能看到数十句话摆布。但那字却不简朴,修缘不认得,天下也没多少人认得。
修缘看了看镜身上那通篇小字,更感觉头疼,看来除非是篆刻的里手,还要精通微雕,才气破解这个谜。
这处所若无不对,应当是“一尺墨客”宋进的藏身之所,那么这云龙镜跟他亦脱不开干系。
修缘心想,莫非他畴前来过这里?不然怎会对此地如此熟谙。却见安然不慌不忙,将银镜交来回回摸索好几遍,最后右手使力,将镜身与镜面分离。修缘本觉得这物件做工松散,密不成分,谁知竟埋没玄机,他只是稍用了巧力,镜面就下来了。
期间修缘摸过他的手,已经不烫了,如许看来,热症是间歇性发作。
修缘被他抱着,摸了摸他的脸,不晓得如何安抚,只好也不说话。
安然本身也并不清楚这镜子究竟如何使,他拿了放在火折子前,没有涓滴非常,又带着镜身镜面潜入水中,还是解不开玄机。水与火都奈它不了,看来这镜子的奥妙很难破解了。
前面安然再如何弄他,却也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