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却直勾勾地望着修缘,意义是说,这山洞内夜晚会冷,不要他如许做。
“你让我……试着将它击碎?”修缘迷惑开口,没推测安然竟点了点头,一双眼愈发明亮。
修缘只感觉脑中全被这琴音占有了,不由自主也学安然席地而坐,痴痴望畴昔。
可安然口不能言,又没法问他,修缘难掩心中骇怪之感,勉强收回留在安然身上的视野,却见那碎裂的冰墙以后,就是与另三面无异的石壁,上面公然刻满了字。
与此同时,安然也在细细旁观这一堵墙。他凝神深思,半天以后才伸脱手,以指尖勾画,从“明澜经”第二句开端,一向划过墙面,直指倒数第三句,又看向修缘。
“是我分神了。”
安然竟非常听他的话,乖乖躺在石床里侧,身上的高温使他不觉紧贴着墙壁,毕竟年纪小,背对着他,手脚蜷起,终究透暴露合适他春秋的稚嫩敬爱。修缘看他缩成一团的模样,内心难受,便摸了摸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