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上者自作主张,一身红衣带人血洗白家的时候,凌九重还在闭关。待他出关以后,晓得了来龙去脉,也并无涓滴波澜,当天夜里,宋上者还在偏殿过了一夜。
黎素没见过那少年,只传闻眉清目秀,初时与几个弟子一同服侍的,不知怎地合了他的眼缘,这几日只要了他一人。
他不屑于乞助宫主的男宠,他只想问一问凌九重,他另有没故意,记不记得一个叫做白望川的人。
这些年,凌九重床上的人,如过江之鲫,像宋上者这般受宠的,也不过几人罢了。
阿南跪下道:
黎素等不及阿东回话,马上躺下,一手抱了薄衾,团在怀里,另一手摸上阿东的脸,一向抚到他后颈处,悄悄往前一推,意欲了然,就是让他上来。
黎素可贵沉默了,这几次凌九重给他的任务,他均以失利告终,如果这一回能勉强打个平局,或是让莲花生丧失惨痛,或许另有转圜的余地……他晓得凌九重那边有很多灵丹灵药,不过他向来奖惩清楚,断不会开这个先例,给阿西续命的。
“还好,是阿西……不是你……”
黎素老是如许,一有烦苦衷,便寻了这些淫具,真如吸食阿芙蓉一样上瘾,本身宣泄过后,便沉甜睡了。
那是一根木质男~根,栩栩如生,全部茎身潮湿,阿东想起了那日温泉中,黎素靠近高~潮时的眼泪,他不自禁将它放在鼻端嗅了嗅,又用拇指将透明液体抹了,放在唇边,悄悄一舔。
就算是无人在场,只一刹时,阿东也收敛神情,伸手拿了床里侧的玩意儿。
黎素想来想去,竟想到头痛,只得垂下眼,慎重对阿西道:
“阿东,抱紧我。”
屋外湿热,风垂垂起了,阿东悄悄翻开门,进了屋。
黎素与阿西等人会应时,尚不知他的伤重到甚么境地,只是七星阵惨败,回了望川宫,或许要被凌九重数罪并罚,平白扳连了部下。
黎素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里,环住阿东的腰,现在他未着寸褛,却浑然未觉,只如婴孩般伸直身材,躲进阿东怀里,半天赋道:
阿东半跪在他床边,与他平视,如许能将黎素看得更逼真一些。
传闻克日,玄武堂有个少年,连续半个月上了凌九重的塌,一朝得宠,连玄武堂都跟着升天,不把青龙跟白虎两大分堂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