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使明白就好。”
“事到现在,强行攻上望川宫并驳诘事,我手上却也捉了贵派几个弟子,但首要构造布阵,除了左使等几位凌宫主的亲信,其别人一无所知,只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黎左使,这一招把戏留到现在,的确让我们大开眼界。只不过,你现在内力只剩下三成,反噬极强,你就算不考虑本身的身材,莫非真的忍心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么?”
“左使曲解了,重光虽无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方才一曲却印象深切,如有疏漏之处,还望左使指教一二。”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在场世人虽心机各别,各司其主,但合力肃除凌九重,倒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
黎素转头一看,说话的人,恰是万重光背后的天一教医圣鬼机子。
黎素只是浅笑,看着厅内世人一个个试图运功,但均以失利告终,更要命的是,因为动了真气,倒行逆施,全都倒在地上,痛不欲生,大厅顿时堕入一片混乱。
在坐武当峨眉等长老皆是一惊,立即拔刀相向,恐怕黎素这头生变。
万重光点头笑了笑:
万重光沉吟半晌,笑道:
别的不说,单单是望川宫中的云踪阁,就藏有武学文籍无数,更有医学、阵法、构造、秘术平分门别类,觊觎者众。有人曾说,望川宫就是半个江湖,倘若它与典藏此中的秘笈一并消逝,武林也会黯然失容。
“好一对薄命鸳鸯,十多年前,有凌九重做了表率,但他好歹也是睡男人的,没想到黎左使更胜一筹,做起了望川宫里的男婊~子,白道魔教四周勾搭男人,你这贱~货,本日不把完整的地形图交出来,休想活着分开!”说话的恰是峨眉掌门,清一师太。
黎素将箫握在手中,昂首去看万重光,只见对方笑了笑,道:
“黎左使不愧是利用构造暗号的其中妙手,重光虽孤陋寡闻,却也听人提起过,乐律当中亦埋没玄机。多少人觉得中间仰仗祖辈在望川宫的名誉庇荫,再加上姿容无双,才坐稳了左使之位,却从未闻左使辩白一句。
“你不该出来的。”
“我曾数次颠末浮图山,黎左使看看,可有太大出入?”
抬眼再去看,只见黎素俄然走到青城派一名长老身边,悄悄抽走了他身上的箫,那人来不及反应,想抓住黎素,他却又轻移脚步,刹时就回到原位,将箫置于唇边,真气汇于丹田,吐气如兰,渐渐吹奏一曲悲歌。
“左使如何才气证明本身的诚意?”
“左使可否再来一遍,重光有几处,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