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快在花海中裸裎相对,修缘捡了一片花瓣,贴在唇上,莲花生便吻过来。
“你咬得好紧。”莲花生又将他放倒在地上,抬起修缘一条腿,只见那秘处紧紧含住本身,他非常受用,垂垂挺了腰,将本身又埋深一些,来回几次,修缘也得了趣,呼吸短促,那茎身顶端逐步透露爱~液。莲花生俄然如疾风骤雨普通,他腰腹有力,不竭挺进,一声一声拍打在修缘臀上,修缘那处所也给他干得似合不拢普通,花瓣都要捣成了汁,莲花生摸了摸二人连络的处所,那边滴下了水,他用舌尖尝了尝,道:
“你上回说,你现在也过了而立之年?”
白昕心下一惊,默道,他做砸了事,与我何干?
“你不踩,它们也要蒙受风吹雨打的,最后也免不了一场香消玉殒。”
过了半晌,凌九重才道:
“你喜好花,我便让你吃个够。”
莲花生笑意更深,握了他的腰,仿佛从未感觉他如此娇媚,将手指咬破一点,渐渐用鲜血染红了和尚的嘴唇,修缘双腿大开,觉得他要出来,却没想他摘了朵新奇芙蓉,将叶子一片片撕下,捡了最都雅的两三片,贴在性~器上,又在修缘耳边道:
白昕不敢置信,莫非云十三的赢面竟然是春秋?不过她不敢置喙,只得又问道:
“宋颜方才飞鸽传书返来,黎素又失利了。”
“这是赞梅花的。”
“想说甚么?”
凌九重摆了摆手,道:
“用来赞木芙蓉也一样。”
十三走后,凌九重传了白昕。
白昕也猜不透凌九重的心机,在她眼中,宋颜当然比十三好上十倍不止,就算是动刀子,十三这副模样,要改革成白望川,也太难了一些,她的本意是要将十三借去练手的,他不过身形更似白望川,但是现在看来,宫主仿佛是当真的。
莲花生将他翻转畴昔,握住他的腰,偏不给他:
凌九重如同自言自语普通,喃喃道:
修缘感到体内的花瓣跟着肉刃进收支出,他的敏感之地一再遇袭,他恨本身,这副被调~教惯了的身子,到了莲花内行上,便是他的了,只认他,给他糟蹋,却甘之如饴。
小和尚渐渐将茎身含入口中,他的舌尖顶住小孔,柔嫩的口腔将那青筋暴突之物紧紧裹住,他勉强只能含到一半,就已经神采惨白了,那巨物堵在他喉咙口,一深切,便被紧紧缠住,修缘喉咙浅,便要作呕,那柔韧的喉头因而将莲花生卡得更紧,几次三番下来,他也感觉快了一些,便退出来,下~身已是**一片,水光粼粼。
修缘却也不扭捏,握住了茎身,便从双丸开端,悄悄嗅起来,那神情非常投入,仿佛在品甚么人间极品,就算不好南风之人,也能因为这轻蹙的眉,弯新月似的眼和微微开启的唇而马上硬了。
凌九重听了,并不说话,只是冷静盯着十三的□看,仿佛他的视野能洞穿统统,十三俄然有些担忧,不过他很快又平静下来。
莲花生俄然抱住他,道:
修缘并不说话,只拿了一片素净欲滴的大红花瓣,顺着莲花生的胸膛一起滑下去,滑到胯间,在顶端悄悄一刮,刮走了一滴透明欲液,教主呼吸一滞,却见小和尚神采如常,将那片花瓣切近鼻翼,先是闻了闻,赞道:
“出去,给我,我想你弄在内里。”
“你要喝哪个?下回我便变成酒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