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不是干过这类事。”
吴瑕想了想师父大抵刚才没瞥见他腿上的纱布,他拿了裤子,怕陆之行又耍他,连被子都不敢出,套在内里把裤子穿上。
吴瑕见他越描越黑,内心万般委曲,但是说不出口,最后气苦也没体例,只要不说话了。
吴瑕红了脸,说:“我在换衣服,师父你先出去!”
等吴瑕醒过来的时候,发明天气已经不早了。
平时练武总不免有些磕磕碰碰,陆之行找谭灵秀要了很多外伤药放在吴瑕这里,幸亏如许,吴瑕才气本身措置伤口。
吴瑕的伤口还在疼,他闭闭眼,感觉很累,只是说:“师父,我明天一起都是用腿,门徒武功尚浅,感觉累也是普通。”
吴瑕清清嗓子,说:“太得瑟了,在水上用轻功,俄然被一个农户看到,一个急停就进水了。”
陆之行见门徒真的活力了,摸摸鼻子,说:“师父开个打趣嘛。”
他冷静运转内力,发明并没有甚么不当,那少年最后那些话也不晓得甚么意义,不过对于吴瑕来讲,无事便好。
“下趟山如何就把本身弄病了,这才多久。”陆之行说着,拍了拍吴瑕的脸颊,道,“我去找谭师兄给你看看。”
要把衣服换掉,他浑浑噩噩地想着,脱下长裤,大腿上难以开口的处所,鲜明一道伤口,还微微渗着血,吴瑕咬牙,走到柜子边,拿出伤药和纱布。
“真的没甚么,让我睡会吧。”
有师兄跟吴瑕打号召,他含混地回声,只是低着头走过,直到走到他的房间,他才坐到床上。
他刚把腿裹好,还没来得急换上衣服,俄然门一下子被推开,吓了他一跳。
并且吴瑕另有一点很气恼。
“……那你先出去,让我把衣服穿好。”
陆之行没有答复,只是说:“照理说,你真气护体,即便掉进水里,应当也没事,如何搞得,莫非是一时候岔了气?难怪俄然就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