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不是干过这类事。”
吴瑕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他乃至想哪怕和师父再打仗更深都无所谓。
陆之行见门徒真的活力了,摸摸鼻子,说:“师父开个打趣嘛。”
吴瑕的神采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才俄然想到一件事。
很奇特,被别人碰就很讨厌,但是被师父碰却感觉不想放开。
吴瑕再次躺下,说:“不要找谭师伯,他一看起病来就很唠叨。”
陆之行站在门口,看了看,噗嗤笑了出来:“嘿,偷偷摸摸在干甚么呢?还把裤子脱了。”
陆之行俯下身子,凑到吴瑕头边上,细心看了看他,问:“到底如何了?明天怪怪的。”
陆之行一脸安然:“进门徒的房间还要敲甚么门。”
吴瑕腾地跳上床,敏捷地扯来被子把下半身给遮住了。
吴瑕的脸红了红,也不晓得是因为害臊还是因为发热。
陆之行没有答复,只是说:“照理说,你真气护体,即便掉进水里,应当也没事,如何搞得,莫非是一时候岔了气?难怪俄然就发热了。”
他翻来覆去睡得并不好,身上垂垂发热起来,烧得他五心烦躁,感觉有一团火在身材里乱窜,在血脉里潜行,大肆燃烧。
真是不好的梦,自从他上武当以来就很少想到畴昔,此次梦到,必然是因为碰到了恶心的人。
陆之行承诺:“好好,不找他,你快睡一觉。”说着把吴瑕的手拽过来,握在掌心,缓缓注入真气。
并且吴瑕另有一点很气恼。
吴瑕只感觉一股清冷自两人相触的处所传来,遣散了他体内浑沌的浊气,如同东风抚平他体内的躁动,垂垂让他感觉安宁下来,仿佛化雨无声。
他把玉蟾捡了起来,贴身放好,深吸了一口气,开端打坐运功。
陆之行越想越好笑,道:“门徒,莫非你在……嗯,打飞机?”
吴瑕的伤口还在疼,他闭闭眼,感觉很累,只是说:“师父,我明天一起都是用腿,门徒武功尚浅,感觉累也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