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糕的大要硬壳已经因为邬铃的一点洗手水而收缩碎裂开来,内里是细细的灰红色粉末,用手指一拨,便腾起四散,极其枯燥:“若单是您说的石膏类,也就是我说的枯燥剂类,恐怕还不敷乃至命,顶大会烧坏嗓子……这里,还掺进了大量枯燥的石灰粉,一旦送入口中,当真再吐不出来的。”说罢皱眉,邬铃的安闲都要被这“荷花糕”的暴虐打败了。
“邬铃娘子,这么说,于家三娘身上和眼中的紫斑都是因为堵塞?”朱仵作问邬铃道。
坐着的常怀也是吓了一跳,强作平静地转了转核桃:“这……这是何物?怎会如此这般骇人?”
没有人晓得她说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