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爷爷谈笑了,这无关春秋题目;传闻我孙女儿在你们手底下吃了很多亏。”李老爷子淡淡含笑,自有一番傲岸姿势。
“大官如何了?大官还能管着我孙子对我尽孝心?”李宗宝很有些仇视的撇了李老爷子一眼。
李宗宝被这气势一压,心慌狼籍,“李老哥,你年纪应当比我大一些,称呼一声大哥不为过。”
“没事,心悸罢了。”李宗宝穿戴粗气,走进堂屋里坐下;灌了一口水才感觉舒畅了些,敲了敲桌面,让他们坐下后,开的第一句话就是,“沉舟的爷爷职位不低。”
李宗宝心虚地躲闪,“谈笑了,您既然是沉舟的爷爷,那我叫您一声老哥。李老哥,沉渊这孩子这一年来和我是生份了,这不看到沉渊和您坐在一起,有些节制不住嘛!”
“我可当不起老哥这个称呼。”李老爷子浑身气势全开,在军界久居高位,那气势实在骇人。
“不消,不消。”李宗宝神采大变。
“走甚么走啊?还没让沉舟那贱丫头的家里人拿点好处呢!好歹我们李家给他们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方翠花躲在李宗宝的身侧,拉住李宗宝的手臂,不让他走;战战兢兢的看了李沉舟一眼。
李泽田这个大哥就是个笑话,就跟李沉渊的爹一样;孝敬是孝敬,不过,孝敬的都是他们三房。
毛莲花哈哈笑了,“爹娘,您二老别搞笑了行不?我们家之前虐待沉舟可不手软;您二老忘了?沉舟连我和他三叔都敢下狠手,您们以为,她爷爷能让我们攀上他?”
“沉渊。”
李泽福伉俪两跟来就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后,迎了上去。
李泽福眉头一跳,“爹,您这话是啥意义?”
“爹啊!您把大哥甩开了,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刚才我返来的时候,还看到大哥在人群里找您呢。”毛莲花笑的特别畅怀。
李泽福笑地比哭还丢脸。
至于节制不住甚么,只能领悟,不能言传。
保镳员端来一把椅子,表示李老爷子坐起来。
李泽福自嘲道:“爹,您肯定我们能攀上他吗?”
田大娘神采一变,悄悄溜了。
李宗宝脸一僵,干笑两声,“呵呵,我们家也没虐待沉舟这丫头不是。”
“好了,就到这里吧!”李老爷子让保镳员退下,“还要说点其他的吗?”
人间只要好处最动听心。
不但是气势,另有沉舟爷爷身上那股子贵气和安闲淡定的自傲,以及鄙视他的眼神,都让贰心不足悸。
最让李宗宝受不了的是,当初李沉舟在他们家是能够随便磋磨的小丫头;没想到她的爷爷找来后,浑身高低的气势,让他感到挫败和懊丧。
方翠花一边叫唤,一边拍打李宗宝;然,此次李宗宝下了狠心,不管她如何作,就是不罢休。
“不管如何说,这是一个机遇。”李宗宝双手一拍桌面,“以后几天我们不便利出面,先让泽田去缓和缓和干系;对了,泽田呢?他不是和我们一起去的?”
“老爷子,您可别听李家大叔的,他没有坏心;沉渊好歹是他的亲孙子,他也是怕沉渊和他生份了。”田大娘赶紧打圆场,她还想和沉舟多说说话儿呢!这俩老头子如果闹起来,她还能有那闲心?
“不低啊!”李泽福呢喃一句,思路却飘远。
“我们先归去。”李宗宝拉着方翠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