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谢皇阿玛。”胤禛抱着盒子走到康熙帝跟前,双手奉上。
“不消管他们,明日爷进宫去面见皇阿玛,先和皇阿玛说说真相。”胤禛盘算主张,不能让太子抓住先机。
“梁九功,传旨太子,命他封闭名下统统与赌有关的财产;打赌本就不是甚么好玩意儿,影响民风,他还跑去与民争利,不知所谓。”
当年那些孩子,出息的已经能独当一面。
还说没活力。
梁九功命人将银票和犒赏送来,乌灵珠看到那五万两银票,实在愣怔好半响。
“爷,你是不是以为我特别爱银子,甚么银子都爱?”乌灵珠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冷哼一声去了隔壁房间洗漱。
“儿臣服从。”
康熙帝听了好气又好笑,本觉得老四家的是端方人,没想到一旦放开了,比其他几个儿媳妇还会玩,还给玩出花腔来了。
乌灵珠洗漱完比返来趟床上,不想理人,胤禛也去隔壁浴房洗完澡返来,在乌灵珠身边躺下,将人拉进臂弯;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低声暗哑的问道。
奸刁灵动的小模样啊!胤禛爱的不可,当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夜旖旎。
“听梁九功禀报你有事找朕,究竟是何事,让你这般早亲身求见。”康熙帝穿戴划一出来,“起来吧。”
“太子财产下的人对老四和老四家的脱手.......罢了,这事儿就算了。”没得让太子更加记恨老四,老四是他留给太子今后的帮手大臣,有血缘干系的兄弟,可为贤王。
雍亲王府。
太子跟直亲王相互较量儿,底气是甚么?
“老四老四家的还想着朕的国库困难,将这些银钱都给了朕;他们府中也不知宽不余裕,梁九功,从银票里抽出五万两给老四送去。”
不管是成为安抚,还是被人安排到他们的财产里做管事;能独当一面的人也是他特地调查调教过,能经心信赖的人,这些人都是他们的底气。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临时谅解你了。”乌灵珠回身说话,“这些银子我们留不住的,何必让皇阿玛内心有疙瘩;何况,我们手里的财产每年出产都不止这点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也是个爱财的君子。”
经此一役,胤禛算是完整从康熙帝的疑虑中出去了,胜利成为康熙帝眼里的贤王。
梁九功接过盒子,送到康熙帝面前,“万岁爷。”
梁九功将旨意传到毓庆宫,太子将全部书房都给砸了,莫名其妙丧失一大笔支出;那都是他要用在刀尖上的财帛。
最首要的是没出性命,不然,胤禛和她都少不得一顿怒斥。
再有直亲王和诚郡王在旁虎视眈眈,太子一旦清理,便是伤筋动骨;说不得还会被直亲王诚郡王打落灰尘,跌落的更快。
胤禛低头盯着人瞧,“你舍得?”
“我哪儿敢跟爷活力啊!”
赌坊是太子多年运营下来的财产,如何甘心舍弃?
康熙帝盯着这个儿子好了好一会儿,如何看如何扎眼;少年意气,老是老成慎重做甚么?有点少年的模样,康熙帝看的还扎眼些,总比心机深沉,让人感觉深不成测来的好。
“还在活力呢?”
用的好了,那就是太子手里的一柄利器。
梁九功躬身领旨,“主子领命。”
胤禛点头低笑,他天然之道乌灵珠不是如许的人,更晓得乌灵珠外柔内刚;做善事多数是为他谋算,这些年已经见了效果,暗卫、部下有多数都是从善堂出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