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威摇点头,低声道:“将军走时,就已经意有所感,留下话语。说不管他如何身故,都不消为他报仇,只用带大师回大同就是。”
石虎站在高高的将台上,看着上面整整齐齐十个方队,在内心暗叹一声,方将军治军还是不错,可惜,可惜!
统统大雄宝殿里的青石板,他都一块块拍过,供桌他一寸寸敲过,释迦牟尼佛,他更是一分分细细摸过。
“厉王,求求你,杀了我吧!”
褚威看着那柄尚方宝剑,苦笑道:“谁做天子,与我何干?我只要保大同的百姓,能够安稳度日就好。”
刽子手们充耳不闻,只不慌不忙的片着肉片,然后放在特制的盘子里,等会儿好喂狗。
待两人进了将帐,褚威放下门帘,俄然出拳往石虎砸去。石虎轻松一挡,两人各退一步。
石虎看了他一眼,右手一摆,表示他带路。
可瞿士同,的确是跪在这大雄宝殿的蒲团上失落的。因为混在侍卫里的五行卫包管,除了疯狗来时,担搁了几息,他一向都盯着瞿士同,并没有转眼。
等上面完整温馨下来,石虎接着说道:“现在,由褚副将暂代同戍军,先撤离金陵,把将士们带回大同!蒙古,女真狼子野心,大同还需求各位的保卫!大同的故乡父老,还需求同戍军的保卫!”
“有令牌吗?无方将军令牌,谁都不能进!”
石虎也不坦白,就把方将军带龙卫死士,将苏霁阳骗至风凌渡口,而钱公公就趁机,想去府衙掳走厉王妃来威胁苏霁阳。
褚威轻视一笑:“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金牌令箭?想再来次风波亭?我可不是岳家父子!”
石虎在心中暗叹,果然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个愚忠的将军,带出一堆愚忠的将士!
“何人擅闯虎帐?”
如何办?如何办?
“各位同戍军的袍泽,为方将军报仇的事,皇上和朝廷自有安排,定会为方将军报仇!毫不会让方将军白白捐躯!”
这边还在想体例,找出瞿士同,那边石虎揣着尚方宝剑,已经来到了同戍虎帐。
石虎现在已经没有,想要闭幕同戍军,收编一部分的设法,他感觉让这些人,还是回到大同,保卫大同比较好。
褚威单膝跪地,大声道:“微臣领旨!”
“是啊!厉王并没有要杀他之意,毕竟都是大周的将士。你们守大同,阻蒙古,女真,而厉王守福州,对抗东洋倭寇!只要惺惺相惜之意,没有其他算计之心!”
传令戎顿时吹响集结号,很快除了轮值保卫的人,其他全数人都到了,虎帐中间的空位上。
瞿士同堕入了深思。
失利后,钱公公被活捉,而方将军要拿下苏霁阳,却被苏霁阳制伏,而后他他杀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石虎直接将那把尚方宝剑,交到褚威的手上,单手将他拉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以作鼓励!
石虎眼睛一瞪,将手中的尚方宝剑高高举起,声如炸雷:“尚方宝剑在此,那个敢拦!”
褚威一下泪涌,含泪吼道:“我们要为方将军报仇!”
一看尚方宝剑,刚才还死守岗亭的兵士,顿时跪下施礼:“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石虎举起尚方宝剑,大声道:“寂静!”
石虎叹口气,答复道:“方将军是被瞿士同害死的。”
而八角庙的活剐行动,还在持续,瞿洲泓实在痛得受不了,哀声叫道:“爷爷,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