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现在苏霁阳,但是在太后娘娘手中,你真的要动本后和皇上吗?”
胡皇后也惊诧看向皇上,不信赖皇上竟然如此笨拙,要杀苏霁阳能够,但你不能和外族勾搭啊!
宸王铿锵有力的回应,和最后的爆料,让朝臣们吃惊!天子叛国?这是甚么环境!
周文征避而不谈,只说名正言顺。
“杨迁安,本王知你心系百姓,那你可知?这大周没有本王,三年内必将分崩离析,被列强朋分欺辱!匈奴,倭寇,契丹那一个,是阿谁草包皇上能够对付的?”
杨迁安已经无话可说,只能跪下摘了官帽,叩首道:“宸王言之有理,但杨迁安痴顽,只忠于正统,传承有序!请宸王赐死!”
宸王睨了眼皇上,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让褚虎交给各内阁大臣传阅。
皇上看百官俱在,又看宸王仍高居顿时,上前一步大喝:“宸王,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等这五人带走后,剩下的人已经噤若寒蝉。
宸王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拿下。
宸王仰天哈哈大笑,然后厉声喝道:“周文征!你还记得汲引你入御史台的田御史吗?二十九年前,他为何会死?你半夜梦回之师,可曾想到恩师?”
杨迁安游移一下,仍然对峙道:“宸王,你可仍然为摄政王,何必非要即位为帝?”
几名暗卫开队,前面皇上一身常服,与打扮昌大的皇后联袂走出来。
上面的朝臣和宗室大家,鼻观鼻,眼观心,都不再说话。归正都是皇家内斗,由得他们而去。
宸王这番话甚是奇妙,真假连络,半真半假,绝大部分的朝臣都信了。
宸王嘲笑道:“苏崇禛,你敢去祠堂,对着列祖列宗说,你没有授意东洋人和瞿士同合作?你敢对天发誓,瞿士同和东洋人合作,与你无关?”
宸王直言不讳,长风吹动他身上玄色大氅,威风凛冽!让人想起他平匈奴,退契丹,荡苗疆的各种功劳,再遐想皇上,全场百官勋贵鸦雀无声。
另一名杨迁安御史站出来,大声道:“现天下承平,宸王此举,将陷百姓百姓于水火当中,还望宸王三思!”
胡皇后并不知此事,看皇上语塞,站出来道:“宸王请慎言,皇上为朝政也是鞠躬尽瘁,只是宸王珠玉在前,才没能显出皇上的尽力。但叛国一事,纯属无稽之谈!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又为何叛国?”
皇上也觉悟过来,大声道:“朕没有!朕没有!朕没有和东洋勾搭!朕是一国之君,岂会和外族勾搭!”
只能推委道:“胜者为王败者寇,宸王想如何说,就如何说。宸王想逼宫还是弑君,直说!”
“本王何罪之有?你忝居帝位,不思如何富国安民,整日荒淫无度,只想着肃除异己!并且做出叛国之事,妄为大周人!”
胡皇后恨不能掐死苏崇禛,但又不得不力挺他。
宸王的话,如同石破天惊,大周天子竟然为了杀掉功臣,而和臭名远昭的东洋倭寇买卖,这成何体统?
“皇上为了肃除我宗子苏霁阳,也就是抵抗倭寇的厉王。教唆倭寇和瞿士同设局,企图致厉王于死地!白纸印鉴,你还要狡赖不成?”
“高宗天子继位,是名正言顺!皇上身为高宗独子,天然理所当然。”
这件事,百官和其他勋贵都有所闻,再加上厥后遣送了摄政王妃,最后又休妻,本来本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