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明冷哼一声,口气峻厉地说道。
俩人正在谈笑时,两个小器灵俄然一闪一闪地腾跃过来,每只还抱了枚奇特的果实。
她端祥了半晌,俄然昂首惊奇地问道:“这是乾坤笔?”
“啊,你说甚么?”白漱玉被云靖唤醒,还不晓得云靖说些甚么。
云靖一把拉过孙二虎护在了他身前,昂首看去,见那人一身金袍,剑眉星目,气度昂轩,正负手立于岩上,目光炯炯地扫向他和白漱玉,云靖感受那目光竟似利剑,扫来时扫得氛围仿佛嘶嘶作响。
金天明一听,顿时神采一沉。正要发作,云靖却上前道:“金师兄,她是我朋友!”
两个小器灵昂首朝云靖望了望,云靖一点头,两个小器灵仿佛获得号令似的,一下子窜入到深谷当中。
谁又在心中低吟: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灰尘不为朝圣只为贴着你的暖和;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与你相遇!
这时二虎一步跨上前,抱拳道:“大师兄,这是我云靖哥!”
云靖虎着个脸愣在那里,眼睁睁看着二虎被金天明拽走,只留下二虎一句喊话。
云靖看了眼白漱玉,甚么也没问,甚么也没说,俩人缓缓朝谷口走去,留下一起沉默。
只留下二虎一句喊话:“哥,我转头去找你!”
“箕山东南有族曰羽人,居撼天树林。”云靖念叨着,白漱玉则立在三生花上举目张望。
“二虎……”云靖叫了声。
失散一年多的兄弟刚见上面,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这么一个金师兄一下子打断,云靖心道哪来这么一个霸气之人,如此果断,岂不是个局促之人?
而那金天明目光再次扫向她并扣问时,白漱玉冷冷道:“血刃宗白漱玉!”
……
云靖俄然停止了念叨,笑着道:“喂,你说如果我懂了鸟兽语,是不是一下子就能晓得羽人在哪了?”
云靖入法书门才一年多,平时重视的是文籍的译制和神识的修炼,并未存眷兵器宝贝之类的事。
云靖又捉了两只野兔,升起篝火,白漱玉则坐在一旁,望着篝火发楞。
“可云总会被风吹散!”
云靖上前躬身抱拳道:“法书门云靖见过大师兄!”
他朝持剑少年细心一看,心头大震,那少年一身玄衫,浓眉大眼,一副虎头虎脑的模样,却不是孙二虎又能是谁?
“哈哈,哈……鸟兽语,你真会异想天开!”白漱玉被云靖逗笑了起来。
可他并不晓得本身家传的乾坤笔竟然是件神器,更不晓得另有神器排行榜一事。经白漱玉这么一说,他亦一惊。
“你晓得?”云靖反问。
云靖冲白漱玉难堪地笑了笑,白漱玉低头端祥起那两支玉笔起来。
“我说我如果懂了鸟兽语,抓个鸟啊兽啊一问,不就能问出羽人吗?”云靖重重地反复说道。
白漱玉站在一旁见云靖与孙二虎兄弟相称,又如此亲热,仿佛明白了一些,接下来又见来了一名散着结丹期威压的金天明,不由蛾眉微蹙,冷眼旁观。
“哼,堂堂正道法书门弟子竟与邪教血刃宗之人交朋友?云靖,看你刚入修仙门派,能够你还不晓得自古以来正邪势不两立的端方,我明天提示你,你要考虑到结果!”
云靖听了,眉头皱了皱,傲然说道:
“可惜我的青鸟不在,不然有她帮忙,我们早就找到了。”云靖有些悔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