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我听听!”鲧的声音一向平和,竟听不出有半点颠簸。
云靖想了想,就连络了古籍记录及人们的传说,将鲧与禹治水的事件论述了一遍。
“云靖,你如何不说话?”鲧之魄问道。
可那对鲧公允吗?
云靖在这轻柔的暖意中缓缓朝前探去,一时候竟没了惊骇。
橙黄色亮光越来越炽烈,忘了惊骇的云靖在猎奇心的差遣下,加快了脚步,乃至动用了“凌风御雨”身法,朝前快速飘去。
通道四壁光滑,如一个天然溶洞。那橙黄色亮光将这溶洞照得熠熠生辉。
鲧之魄缓缓说道:“云靖,晓得这是甚么处所吗?这是我生前心脏!我的心血及三魂六魄,在我身后,经三年育化成禹,离我而去。当时我心已空,可我放心不下,才留一缕精魄留守空心。”
不过在云靖看来,如果传说是实在的话,鲧仍然是个值得崇拜之人,即便他生前做错误事,可他的初志是为天下百姓消灾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