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男用马鞭卷起林风,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林风被狠狠的摔在草地上,坦直得他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内心不由恶狠狠的想,该死的臭丫头,动手这么暴虐,莫不是被男人丢弃,跑出来撒气来了?
林风当然不想束手待毙,只是当他想抵挡的时候,才发明他底子就没有躲闪的才气,像刚才救小女孩那一刹时有如神助的才气现在竟消逝得无影无终。他只感觉身上一麻,便满身都转动不得,却被马鞭卷起,头脚朝下趴在马屁股上,然后少女催动骏马奔驰而去。
“甚么?”向小男睁大了眼,但下一刻仿佛更加来气,不但没有停止,鞭子反而重重的落在林风的身上,并恨声道:“该死的李浩,宁肯跟你这个草民主子一起喝酒也不肯来陪我,莫非本蜜斯连个主子都不如么?”说完又一马鞭落下。
话音刚落,却听啪的一声,身上不由挨了一道鞭子,痛得林风一咧嘴,怒声道:“折磨人很好玩么?我们无冤无仇,无爱无恨,便是你想要宣泄,地上那么多花花草草随你折腾好了。”
林风听得不由连连咳了几声,心想:就你还像只小花猫?我看像只小母豹还差未几,另有甚么和顺敬爱,你跟这四个字但是连边都沾不到,不过又一想,老婆都是别人的好,孩子都是本身的乖,在父母和长辈的心目中本身的孩子永久都是最乖最好的吧?
向小男翻身下了马背,在距林风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并双手支着下颚,双肘放到双膝上,望着星光下的河水呆呆入迷。
为了肯放心中所想,也为了接下来该如何做,林风出言摸索道:“你之前杀人的时候是甚么感受呢?”
却听向小男的声音从身边传来:“花花草草又不会叫痛,更不会告饶,一点都不好玩。”说完又一马鞭落下,此次没有落到林风的身上,却把他身边的青草和泥土溅了起来。
看了下四周的环境,不由脱口说道:“这里渺无人迹,清幽高雅,倒是谈情说爱的好处所,但也是杀人劫色,毁尸灭迹的好处所啊。”话音刚出口,心中不由悔怨不已,谁知蛮横女听完会不会又开端发飙?
林风听得身上直冒盗汗,蛮横女真要如许做了仿佛也并非甚么希奇的事,想到这里,从速摸出李浩所送的玉佩,道:“这就是李浩兄所赠的信物。”
向小男犹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满,用力的踢着地上的青草,过了好一会,仿佛才舒畅了一些。
“是啊,我也感觉你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除了发型有些奇特,穿戴有些落魄以外,并没有甚么特别出众的吖,真不明白阿谁混蛋是如何想滴。”
只听向小男又恨又气的说道:“你说我向小男那里不好?阿谁该死的李浩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就晓得喝酒,一年四时也不回帝都一趟,就晓得在内里游山玩水,好不轻易返来一次,却拿我当氛围,真的气死我了。”仿佛越说越气,手中的马鞭不由又高高举起。
林风“哎呦”一声,惨叫道:“像你这么蛮横凶暴的女孩子,如果我是李浩也不会喜好你的。”身上无辜挨了两鞭,痛得林风内心火冒三丈,早把甚么存亡放到一边去了,说话便也不再考虑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