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蝌点头,道:“现在薛家二房失势,长房得胜,我这个爹娘死得早之人,成了没用的弃子,本来也不筹算介入薛家的买卖,只不过这一次二房做的事,实在让民气寒,薛家交到他们父子手中,恐怕要垮台,以是来和林兄谈合作的事情。”
“一万两银子,薛兄不会天真的觉得,就能让林或人在乌衣巷一事上搅黄薛家的买卖,然后让薛老太爷将手中大权交于你?太不实在际了。”林岚想着薛蝌之以是想要与他合作,恐怕还是因为乌衣巷一事,让本身从中作梗,将二房掌管的买卖搅黄,从而上位。
林岚朝东侧望去,包成身边那人也站起来,一样看着林岚。
“呵呵。薛兄你有甚么本钱,谈这个合作?”
薛蝌在薛府一没根底,二没长辈宠嬖,那还谈个锤子?
“那我们半两银子卖两匹,薛家还如何和我们争?”林岚笑了两声。
“薛兄敢来找我,天然就不怕这银子打水漂,就看薛兄如何决定了。”
薛蝌敲定好了大抵方向后,便仓促拜别。包成却有些无法,说道:“林兄,这买卖必赔啊。薛家在金陵运营已久,布庄的买卖早就给把持了。上至丝绸锦帛,下至平常人家穿的棉麻染布,都一应俱全,我们拿甚么和他们拼?”
林岚笑道:“一万两银子,薛兄凭甚么以为鄙人会助你篡夺薛家的大权?毕竟我们才方才会面罢了。”
林岚登上摘月楼,包成起家号召。
“树大招风。我们根底不稳,如何在金陵安身?薛蝌为人忠诚,是个能够打交道之人,才气也不弱,只是他这一房长辈死得早,以是才落得无权,我们帮他,又何尝不是借薛家的势?”
“薛贵那孙子不是一向惦记取乌衣巷那套包家宅院吗?按金陵最贵的地盘代价,把那套宅院卖了,如果你想赚大钱的话。”
“等一等。”林岚喊住薛蝌,道:“能不能助你夺得薛家的掌权我不掌控,但是合作做买卖我还是很敢兴趣的。”
“乌衣巷现在要办私塾,那间宅子此后谁还敢租?我这是拉你一把,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按秦淮河边上的地价,如何说也值个两千来两银子,卖了他,我们合股赚大钱,我只能在背后出运营策,这店主还得你来做。”
包成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说道:“半两银子卖两匹?你这是要亏本啊!我们可就五千两银子,你能卖多久?如果全部金陵的人都来买布,估摸着一天就能给我们买穷啊!”
薛蝌思忖了半晌,说道:“现在薛劲接办最大的买卖,应当就是薛家布庄的买卖了,我能够投给林兄五千两,就看林兄本领了。”
“我再考虑考虑。”
“随你。”林岚走到摘月楼阁台,俯瞰金陵城繁华的商贸,感慨道:“我本不肯窜改这格式,是你们逼的。”
“如何没谱?”林岚笑了两声,这纺纱和织布,一旦进步了十倍八倍的效力,这布的代价还不由他们说了算?别说砍下一半,就是砍下三分之二,林岚都是稳赚不赔的。
“合作?如果薛兄说的是乌衣巷的事情,那便找错人了,这事情并不是鄙人所能决定的。”薛贵和薛蟠固然让林岚感到恶心,但是不代表林岚对薛家统统人都讨厌,不然这一回,也不会登门拜访了。
包成一向没插话,这时候才说道:“薛家财产浩繁,我们人手、本钱都稀缺,如何蜉蝣撼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