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当年闹饥荒的时候,我们的人不让其他部落混入西北来,他呼延老儿挟恨在心?”
“是的。”
一边的鹰钩鼻深思很久,终究感觉此事有蹊跷,说道:“大哥,我看这事情我们还是给天可汗联络一下为好,不然如果真曲解了,到时候便解释不清楚了。”
“大哥的意义……”
古尔汗见到送礼的南人被带了上来,便问道:“洪督军可有甚么话要叮嘱本汗?”
“二弟,沉着!”
“那该如何是好?”
“不会吧?我们是大夏的人,他呼延烈阳敢这么做?”
使者看了眼古尔汗,道:“大汗嘴上这么说,这刺客本身都承认了,那是您派去的。”
“是真是假,公主天然能辩白,还不退去!”
使者拱手辞职。
“大哥,咱真要和呼延老儿闹翻?”
古尔汗拉住边尔德的衣服,说道:“你先带使者归去吧。奉告洪督军,不要歪曲好人。至于呼延公主,也请带句话,就说西三族赤胆忠心,始终是大夏的子民。并没有任何不敬之心。”
“手札倒是没有,但是那使者说,有几句话,是洪督军要送给可汗您听的。”
“既然带来了,临时看上一看!”古尔汗也很猎奇,这洪文杰究竟送来了甚么东西。
一骑飞至,从速向城中还在喝酒吃肉的可汗禀报。
边尔德眼睛一亮,笑道:“哦?南人终究抵挡不住了吗?呵呵,乞降,我倒要看看,是甚么大礼。如果礼不敷大,我可要再去捞一笔,让洪瘦子出出血。起码得一百个水汪汪的女人,不然说甚么都不干!”
“带上来!”
几个箱子被人扛了出去,但是当翻开箱子的一顷刻,统统人都站立起来,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可汗,南人送来了好几车厢子,说是给三位可汗的大礼。”底下那人有些短促地说道。这些年两方老死不相来往,就已经是最好的场面,现在对边俄然送礼上门,明显有些让他感遭到来者不善。
“这……”
底下的阿谁男人道:“可汗,那这礼……”
边尔德抽气一边的金刀,欲要朝那使者砍去,“奸刁的南人,我要杀了你!”
鹰钩鼻皱着眉头,道:“大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开战,真就是存亡难料了。”
一百多颗人头血淋淋地码在箱子当中,看得让人头皮发麻。头颅都已经被风干了血,看起来土黄土黄的,惨象不忍直视。
古尔汗道:“这洪文杰向来谨慎谨慎,此次竟然敢做出如此出挑之事,必然有甚么启事,对了,随行的礼……东西里,可有甚么手札?”
古尔汗道:“我们就是要让这场仗收不了场!既然他们抓着呼延明烈和寇南不放,那我们就攻打玉门关,直到他们交出人来为止!”
古尔汗抿了抿嘴,道:“我们这些年在独孤城大吃大喝,理睬过他未曾?当年鹬蚌相争,最后得利的,是我们三个部落,虽说归顺,但也没交纳过半点粮食,他呼延老儿不免想要除之而后快。”
古尔汗眯缝着眼,道:“三弟你感觉现在还单单是南人要谗谄我们?这呼延明烈当初还是昏倒不醒的,俄然就醒过来了,洪文杰如此大的阵仗,直接将人头给送返来了,我看此次是他呼延老儿和南人筹办结合,肃除我们这三个部落。”
“大哥,这……这能忍?我们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