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一名教习,便是经学和史学教习,对于我等读书人来讲,经史本就是分内功课,这位章夫子已经算是送分的老好人了。”
几人扫了眼林岚拿着的手册以及腰牌,点了点头。书院弥补生源对于他们来讲。已经是习觉得常了。
林岚有些惊奇,没想到在大京朝,竟然有如许的书院。在儒学治世的当代,有书院别出机杼地教这些。
“……”
林岚眼皮一颤,这还用传闻吗?看着就特么是匪贼!
“这经学作文,是分牌的底子,如果轮作文都不会……”瘦猴老七感喟道,“你自求多福吧。”
林岚笑而不语。固然是中文系毕业,但身为中华后代,提及数学,林岚只想说,你们都是弟弟。
瘦猴老七说道:“你且听我说。我们书院的三位山长,我们暗里称作刀疤郎、独眼龙和笑面虎,这三人可不简朴,当初我们当中的很多人想要逃出文德书院,都被这三人提溜返来,传闻是匪贼出身。”
一名稍年长几岁的男人出言道:“十九弟,不要听七哥胡言乱语,这分牌你要好生保管。方才新来文德书院的一个月是最难过畴昔的,没有这十个分牌,能够你即将面对淘汰。”
“这个王算子真是王八蛋,又给老子扣下了三分,看来又得吃几天白粥馒头了。”一人气呼呼地喊道。
“其他几位同窗呢?”
林岚笑道:“这文德书院难不成是虎狼之地?另有撑不下去一说?”固然来的时候,那三个山长也这么说,但林岚总感觉是恐吓他的说辞罢了。
“不过只要你安循分分的,这三人还不是最可骇的。接下来的四人,才是真正的恶梦。”瘦猴老七不去平话真是可惜了,这讲起话来有板有眼,还带着殊效。
在他们眼里,林岚无疑是被判极刑了。
“还没呢。”
“阿9、十三另有十八去种田劳作了,至于其他六位……”说到这,瘦猴阿七就一脸懊丧,“我们是穷得省吃俭用,还怕分牌不敷花,他们六位,每天大鱼大肉,住着单间,还能有多余的分牌积累下来,书院要顺利毕业,能有一千个分牌,就能拜入言公门下,到时候就是帝师弟子了。”
“唉,对了,十九弟,你过了童生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