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袅袅,不得不说,顾雪珊在乐律上面还是有天赋的,也不枉钱姨娘每年大把银子给她请乐工教习。
被问及的顾烟寒硬着头皮站起家来,照实道:“这是家中二mm,并非母亲所出。”
她冲问话的太子一笑:“回太子,前儿个是我受了伤,但并非是曼陀罗毒。现在毒已经解了。”
天子的眼中闪过一道对他的绝望。
如果没有不测,本年群芳宴贵女这边的头彩该是她的了。
在坐的皇后与王妃们又如何会没听过,清楚就是顺着顾雪珊的话要顾烟寒丢脸!
贵女们别离献艺结束,皇后与几位王妃正在筹议谁该得这头彩,俄然闻声角落处顾雪珊的声音再次响起。
皇后倒是一排老好人做派,笑道:“既然来了,就上前来献艺吧。”
顾烟寒不卑不亢的又道:“太子莫不是思疑我偷了皇宫宝库的灵血参?太子明鉴!我那日中毒来的迅猛,父亲觉得有救,连灵堂都搭起来了!如果存了心要偷灵血参,又如何会大张旗鼓的搭建灵堂、惹人重视呢?”
天子已年过四旬,“慕远……”两个字,便将功高震主的洛北王划作了本身的后辈。
一曲结束,几个贵公子带头给顾雪珊鼓了掌。顾雪珊受宠若惊,都忘了给帝后谢礼,就直接朝鼓掌的那几个贵公子福身,恐怕晚了。
正在细品桌上那道油爆香菇用了多少佐料的顾烟寒一愣,真是躺着都中枪。
一想到这里,那股郁结便更深了。
顾烟寒心知这场群芳宴的重头戏来了!
偏殿里,夏至拿着那舞衣倒是一下子叫了出来:“大蜜斯,这舞衣是破的!针线底子就不健壮!”她说着用力一扯,两块淡粉的布块就分开了。
顾烟寒站起家来,对皇后笑道:“掌上舞于前朝就已经失传,小女曾在家试图练过,大抵是二mm曲解了。”
皇后笑道:“顾国公真是好福分,两个女儿豪情这般深厚。顾家丫头,你娘当年名动天下,你想来也不差。不知此次筹办了甚么才艺?”
皇后迷惑:“子鱼有两女儿?”子鱼是顾夫人的闺名。
顾烟寒没来得及答复,顾雪珊抢先道:“娘娘,我姐姐最善于的是掌上舞。”
“无妨,你就拿你练的来演出一番。”皇后笑道。
掌上舞难度极高,别说是她,就连原主都不会!但顾雪珊说她会,她要再说不会就是对帝后不敬!
顾雪珊抱琴上前,路过顾烟寒身边之时,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席慕远起家:“回皇上,恰是。”
俄然,坐在天子下首一人又问:“听闻顾蜜斯中了曼陀罗毒,需求灵血参解毒?”
皇后一笑:“这还真是巧了。洛北王一贯忙于军务,本日竟能护送顾家女人进宫赴宴?”
顾雪珊递给顾烟寒一个傲岸夸耀的眼神,皇后有些迷惑的问:“这是哪家的贵女?”
“回皇后娘娘,是民女。”角落里一个声声响起,顾烟寒望畴昔,竟然是本应被她甩在国公府的顾雪珊!
“庶女就是庶女,上不得台面!不晓得那几位公子拿她当粉头呢!”坐顾烟寒身边的一贵女不屑道,“你也是太好脾气了,竟让家里的庶女都爬到头上了!”
顾雪珊毫不知情,趾高气昂的退场时特地从顾烟寒身边路过,给了她一个重重的“哼……”字。
此语一出,在坐皆惊,就连秦雨涵都猎奇的问顾烟寒:“你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