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这位公主,陆冲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带着白冷泽去了一家酒坊。
“别说的这么老气横秋,多少年?就算你十岁喝酒,也不过才六七年罢了。”
酒坊刚开张的时候,我曾来找过他一次,他说他愿在城中酿酒,只但愿那些远在边疆的将士,都能喝上他亲身酿的酒。”
白冷泽笑了笑,没有说话。
虽贵为公主,但这位公主却极少端架子,与白冷泽相处倒还算和谐,许是晓得白冷泽乃是她这位世子哥哥的老友,态度非常暖和,倒是让白冷泽对这位本觉得有些刁蛮的公主窜改很多。
陆冲拍开封泥,给白冷泽倒了一碗,只见这酒液带着一丝淡淡的黄色,倒入碗中,竟然有一种非常黏稠的感受。
陆冲感喟一声,接着说道:“当时候我方才受伤,内心尽是烦恼,气愤,不睬解这位殷伯伯的所作所为,因而将肝火发到他身上,做了很多的胡涂事。你看到刚才出去的那小我了吗?他叫做殷元昊,是殷伯伯的弟弟。”
陆冲眼里有赞成之色,“不错,恰是这不归二字,愿以酒壮将士胆,不到战死不归乡!”
未几时,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岁摆布的男人提着一坛酒,拖着一个餐盘,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
陆冲也喝了一口,喝完淡淡说道:“我每月十五日都会来这酒坊,只为了能饮此酒。”
世子殿下表情愁闷,你这当臣子的不帮他分忧也就罢了,怎还敢跟他擂台搏杀,万一世子殿下再有个不测,殷家高低三代自戮也难以赔罪!”
他说他劝平津王不再给世子殿下医治伤势,本就是大逆不道,但为了这北地久安,他宁肯做这恶人。
“他骂他弟弟不忠不孝不义,却不知,当日我俩擂台搏杀之时,他弟弟重新到尾没有还手过,清楚就是我用心伤了他!”
许是心上人不在,让这位公主殿下有些失落,连白冷泽都看得出这位公主殿下心不在焉,外出玩耍的兴趣都少了很多。
陆冲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接着说道:“他哑了,瘸了,那里还能上阵杀敌?更不要说领兵上阵了,因而被父亲安排在了这平州城里,初时想让他在王府做保护,他却不肯,非要分开,他分开后,就在这里建了这家酒坊。”
世子殿下说完这话,只是喝酒,楼下又哑又瘸的酒坊老板,却已泪满衣裳。
这两日陆冲带着这位公主殿下流历北地,白冷泽也被拉着作陪,固然无法,却也不好回绝。
他将酒放在一边,将餐盘上的两个菜放下,倒是一盘水煮花生与一盘切好了的咸菜,可谓平淡简朴之至。
“这位殷元昊平生最爱喝酒,也懂酿酒,因而就真的在城南建了一个酒窖,本身酿起酒来。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他酿出了这北地最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