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冲也喝了一口,喝完淡淡说道:“我每月十五日都会来这酒坊,只为了能饮此酒。”
再到厥后,那位殷伯伯就劝父亲,说不要再给我治伤,以免引发天子的不满,父亲那里肯同意?因而殷伯伯就跪在父亲门外,一跪就是三天。”
“世子殿下好雅兴。”白冷泽笑了笑说道:“不过有此好去处,却不奉告兄弟,未免有些不隧道。”
世子殿下说完这话,只是喝酒,楼下又哑又瘸的酒坊老板,却已泪满衣裳。
白冷泽是好酒之人,现在见了好酒,那里还忍得住,他跟陆冲也不客气,端起碗来喝了一口,只觉的嘴里仿佛含了一团火,顺着喉咙一向燃烧到胃里,那种热辣炽热以后,竟然有一种舒爽的感受,非常特别。
白冷泽没有说话,端起碗来一口饮尽,又倒一碗。
许是心上人不在,让这位公主殿下有些失落,连白冷泽都看得出这位公主殿下心不在焉,外出玩耍的兴趣都少了很多。
白冷泽笑了笑,没有说话。
“父亲晓得这件过后没有责备我,却真的不再去寻那治我伤势的良方,而我晓得后去找到那殷元昊,向他道歉,当时殷元昊伤了喉咙,不能说话,腿又被他哥哥刺伤,本在床上养伤。见我来了,却不肯接管我的报歉,他跪在床上咬破手指,在墙上写了一句话。”
未几时,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岁摆布的男人提着一坛酒,拖着一个餐盘,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
“别说的这么老气横秋,多少年?就算你十岁喝酒,也不过才六七年罢了。”
“说来话长了。”陆冲再喝一口,渐渐说道:“我两年前受伤后,境地大跌。父亲他寻遍北地名医,都没能把我治好,当时建康那位已经开端猜忌父亲,也不知是甚么人从中作梗,南地乃至有我父亲要做北王与魏家平分天下的传言,那段时候父亲压力很大。
陆冲感喟一声,接着说道:“当时候我方才受伤,内心尽是烦恼,气愤,不睬解这位殷伯伯的所作所为,因而将肝火发到他身上,做了很多的胡涂事。你看到刚才出去的那小我了吗?他叫做殷元昊,是殷伯伯的弟弟。”
虽贵为公主,但这位公主却极少端架子,与白冷泽相处倒还算和谐,许是晓得白冷泽乃是她这位世子哥哥的老友,态度非常暖和,倒是让白冷泽对这位本觉得有些刁蛮的公主窜改很多。
“为何?”
“好酒!”白冷泽呼出一口气,感喟道:“如许的好酒多少年没喝过了。”
陆冲拍开封泥,给白冷泽倒了一碗,只见这酒液带着一丝淡淡的黄色,倒入碗中,竟然有一种非常黏稠的感受。
这家酒坊的名字很有特性,叫做不归酒家,倒是应了那句不醉不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