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每隔十年,荡剑宗中都会选出一名合适修行伏坤剑的弟子,这位弟子若能练成这连地煌巨妖都能降服的绝世剑法,便是这荡剑宗的保护者,要保护庙门一辈子,若无宗门颠覆大患,不得下山。
“昨日二长老已经返来了。”
王维赫承诺一声,深吸几口气,做出一个自以为诱人的笑容来,看的白冷泽直点头。
好话在精不在多,说多了反倒适得其反,因而白冷泽转移话题,讲起了常日的一些趣事,直逗得那几个女孩子笑声不竭。
“咦?”白冷泽看了看王维赫,笑道:“如何不见你去历练?”
“有一件事你需晓得。”王维赫有些奥秘的左看右看,这才低声说道:“宗主的次子田青阁,这趟外出历练仿佛出了不测,身受重伤,是奥妙返来的,现在正在那主峰上养伤,这件事乃是大大的丢脸,以是不要说出去,并且二长老是以受了些苛责,想必表情不会好。”
白冷泽拉着他朝外走,边走边说道:“能跟你说话的大抵只要苏欣孜和阿谁眉间有一颗痣,名字叫做汪春儿的女孩,这两位今晚临别前看你的目光带着几分期许,想来已经留下了好印象,至于那夏雪茗,你就别想了。”
王维赫缩了缩脖子,毕竟少年心性,又看了看那几个越走越远的背影,低声问道:“明日我来,她们真的会主动跟我说话?”
“如何才来?”白冷泽指责道。
白冷泽翻翻白眼,看来这王维赫之以是到现在还没开窍,跟大长老脱不了干系。这长辈管的太严,后辈真的是难有出头之日啊!
“不上去?”王维赫傻傻的问了一句。
固然前面把王维赫说的有些不堪,但接下来白冷泽却老是成心偶然的说着王维赫的好,比如家世,比如剑法超群,再比如为人正气,浑厚。
白冷泽内心暗叹一声,这个端方他倒是传闻过。
“这就够了!”
“上去做甚么?”白冷泽淡淡说道:“给这几位师姐妹惹费事吗?须知人言可畏,你若上去了,这几位师姐妹清誉便毁了。”
白冷泽守着这一桌的莺莺燕燕,他辞吐得体,滑稽诙谐,非常讨人喜好,桌上氛围一时候非常活泼。看差未几了,白冷泽看了看内里的天气,起家走出包厢,这时那王维赫才姗姗来迟。
“我修的是伏坤剑,这乃是保护庙门的剑术,若非荡剑宗覆顶之大事,不准下山。”王维赫感喟一声,“这是宗规。”
这些东西固然有举高王维赫,夸耀他本钱的意义,但小剑坪的那些女弟子是何许人物?那是享用过无数男弟子追捧的,若没有一点两点出彩之处,那里会引发她们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