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妄之灾!我大爷在灵石,我爸让来看他,成果到了张家庄赶上煤窑子塌方,我在路边等人呢,应当是矿里的逃生者往我这跑了,然后一声枪响,护矿队的人追出来,我就被带返来了。”
当然,是没人找你费事的前提下。
一轮又一轮的如此循环中,构成难以用说话描述的躁动。
庞龙虎并不是这黑口儿的矿主,充其量是个台前人物,真正的老板是他哥庞黑子,在煤老板内里也算一号人物,权势不小。
一听这语气,朱新宁晓得不对了。
伴随煤价上涨,黑煤窑各处着花,矿难几次产生。
这是一座小山头,山下是塌方的矿井,沟壑纵横,触目惊心,激起来的灰尘,足足一天还没有完整散去。
“谨慎着点,能不动火器还是不要动,这回矿井塌方的启事找到没?”
拿喷子的部下一看,过来就要拦,却被庞龙虎吼住:“放都放了,积点德吧。”
中间,庞龙虎踌躇半秒钟,还是挑选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