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莫名静下了,两人一站一坐,揣着各自苦衷,不约而同想着面前人。掌柜一声叫,惊扰了梦。潘逸提神出了门,小鱼还是坐在那处,低头看着脚上的鞋。
小鱼皱眉,哭笑不得,忙替他把湿衣脱下放在火边烤。她低下头,暴露一截细润如玉香颈,上面多了几根落的青丝。潘逸情不自禁从前面拥住她,亲吻起那段脂玉,被水冻凉的身材又垂垂炽热起来。
万籁俱寂,潘逸毫无睡意,他不敢乱动就怕扰醒怀里的人,过了一会儿,他又不循分了,悄悄低头看向小鱼,想她睡着会是甚么模样。没想到小鱼俄然展开眼,潘逸惊奇,忙把目光移开,就当无事产生。
潘逸微怔,又惊又喜,他按捺不住冲动之情,回身将她抱紧。回到棚屋,他在她脸上狠亲了圈,正要解衣,想想不对,他便红着脸说:“这个……得洗……洗……洗过才好。”
“不可。”小鱼俄然把他推开,侧过甚大口喘气,她的胸起伏狠恶,似扇燃着他的欲、火。
小鱼不语,她哽咽,她难过,可就不肯回他。潘逸无法,只好松开手,分开她的顷刻,似留下了半缕魂。
“你都冻成冰渣子了。”他戏谑道,火光晕上他的颊,连同暖了他的手。他的笑仍与初遇时那般内疚青涩,说话仍然会脸红。他看着小鱼时,款款密意和顺似水。
火堆又噼啪作响,一粒火星调皮地弹到小鱼脸上。小鱼惊叫,似被弄着了眼。潘逸立马严峻起来,忙支起家扭过她的头,往她眼睛里吹气。
潘逸晓得她在想甚么,内心非常难受。他很想让她明白,他会对待她如初,不在乎那样的事,可踌躇半晌,半个字都说不出口。他鼓足勇气,往她身边靠去,然后伸手握上她的柔荑。
夜路难行,潘逸在林边找到间小棚屋,像是打猎季候暂住之处。虽说破了点,但起码能升火。趁天还没黑,他就找些柴,抓了几只鸟驱寒裹腹。小鱼不知从哪儿找来野果,拿枝条串成糖葫芦似的放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