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光赶快拜谢,心中也是对苏乙充满感激。褚光之妻拿着一包裹走上前来对着三人道:“这是妾身昨夜做的一些吃食,供三位叔叔途中充饥,还望莫要推让。”夏川拱手道:“多谢嫂嫂。”
苏乙缓缓道:“夏兄既能寻到我,那定然是令尊之事,固然我二人早已商定,要为令尊治病,但那日你们来寻我之时,倒是大家神采皆有沉重,可见局势非常告急,而令尊久病床前,即便夏兄心忧父亲伤势,也定不会如此心急如焚。但依我之想,应是令尊伤势复发,景象严峻,倒是不想令尊已经拜别。”
夏川沉声道:“我父此时已经不在家中,月前便已经离家而走,去做何事、去往何方我皆是不知。”苏乙沉默少量,俄然微微一笑对夏川道:“此事我倒是早已猜出个大抵。”
苏乙策马来到夏川身侧,沉默半晌后对夏川道:“昨日之事是我思虑不周,几乎害了褚光一家,更是曲解于你,对夏兄冷眼相向,还望你莫要放在心上。”夏川微微一笑道:“苏兄不必介怀,苏兄不远千里为解我父伤痛,夏川甚是感激,昨日之事我也是略有谨慎,并未向苏兄申明,我三人此时行走于江湖,更是应当互帮合作,之前事情已然畴昔,莫要再提。”
苏乙哈哈一笑,这前前后后的对话不但消弭了之前的隔阂,还让让两人干系更进一步。赵东城将统统看在眼中,大要还是憨憨的模样,心底倒是为夏川欢畅。
褚光面有难堪,昨夜已经承了夏川的恩典,此时再接管苏乙的美意倒是有些难堪。苏乙好似看破褚光的心机,缓缓道:“固然鄙人并未踏入江湖,但江湖之事鄙人也是所知颇多,倒是人以诚意待我,我以至心报之,褚兄收留我等,此乃恩典;我以医术医治褚兄伤势,此乃回报,褚兄莫要推让。”
说罢,苏乙便拿出纸笔,笔走龙蛇的写出一剂药方,又从行囊当中拿出一药包放于桌上,对褚光道:“褚兄可分三次服用,每日一次,未几很多。”
夏川面色为沉道:“倒是要向苏兄道明,我父伤势固然临时压抑,但前次听闻苏兄一番言语,心下非常担忧,但火线战事未了,倒是兼顾乏术。随后便收到舍妹家书,这才晓得我父已经离家而去。此事倒是夏川存了私心,便是想在寻到父亲以后,立即将其伤势稳定,除了我父病根,这才将苏兄带来。但夏川晓得,此次寻觅恐并非易事,倒是扳连苏兄驰驱劳累。”
而后,三人累了便歇息,吃些食品,困了便寻觅四周村落小镇,这一起之上却再没产生何事,也没遇见青蝎帮之人。
而后,三人再未作逗留,翻身上马朝着火线而去,几个呼吸之间,三人背影便消逝在褚光视野以内。
夏川也是久闻邺城之名,却一向未曾见过,当时夏川与赵东城跟从杨洪参军之时为节流时候,也是并未进入邺城,看着面前高城石瓦,心知此时不是逗留之时。回身对赵东城、苏乙道:“现在我们精力实足,马儿血气畅旺,莫不如绕过邺城,直接归乡。”
赵东城和苏乙齐齐点头道:“如此也好。”两人也明白夏川表情,对夏川所求无不该允。
并且邺城固然重农,却并不轻商,不但为浅显百姓的农作缔造杰出前提,又为贩子大开商路,一时之间邺城车水马龙,人们擦肩接踵,其繁华程度可比南边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