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原仙酿虽美,就是后劲太大,玄德,你我身负佳萌关安危,本日不如到此为止吧。”
“主公如果担忧此事,大可不必,主公能够借阿谁亲兵的手杀掉严颜,过后就推说是燕军派出的刺客,等从那亲兵那边找出金银,统统天然本相明白,到时候不但主公无碍,还能够顺势收编严颜的兵马。”
“玄德,你给我喝的莫不是酒吗?如何我,我,我…..”严颜话都还没说完,就直接栽倒了桌上,呼呼大睡。
这些士卒大部分都是来自蜀中,和严颜没有太大的干系,只要五千士卒是严颜从巴郡带来的,这些人早就思疑孟达的话了,见有人挑头,当即就炸了锅,说甚么的都有。
这几天燕军没有再攻关,倒是让佳萌关可贵的安静了几天,傍晚时分,严颜带着一队亲兵来到了刘备的虎帐,刘备热忱地出辕门驱逐。
严颜自言自语,非常迷惑,奉上请柬的亲兵听到这话,说道:“或许是刘将军想借这个机遇与将军冰释前嫌,现在燕军大敌在前,此时佳萌关内更应当同心同德,刘将军毕竟是汉室宗亲,与燕军有不共戴天之仇,想必这是为了保全大局,丢弃嫌隙吧。”
摸干脆地叫了两声,发明严颜果然睡着了,刘备这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看着熟睡的严颜,骂道:“老匹夫,任你刁猾似鬼,中了这蛮人的麻药,只怕也全无知觉。”
刘备与严颜相对而坐,给足了严颜的面子,等酒菜上桌以后,刘备端起一杯酒,说道:“老将军,备早就听闻老将军的大名,只恨无缘相见,老将军率兵声援佳萌关,令备铭感五内,若无老将军率兵及时赶到,更仗着老将军的无上严肃,这关外的燕军只怕早就杀上关来,这第一杯酒,备敬将军。”
“嗯。”看到刘备这么热忱,严颜也不好拿腔拿调,固然他不肯意看到刘备把握兵权,成为蜀中的威胁,但现在两人同在佳萌关,正如那亲兵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两人必须同心同德,才气挡住燕军这个大敌。
此言一出,世人纷繁噤声,实在他们不是没这么想过,但是孟达有兵符和雄师在手,他们不过是顺势往那边说罢了,毕竟活命要紧。
孟达这个发起很对刘备的胃口,只是他有些思疑地问道:“这么做真的可行?”
“甚么?严将军死了?”
喝完了第一杯酒,刘备再次举杯,想敬严颜,可严颜仿佛盘算主张要给他一个上马威,以是又回绝了他的发起,说第二杯酒应当敬当今王上。
等刘备骂完以后,孟达这才问道:“主公,这严颜该如何措置?”
“嗯。”刘备再次看向严颜,说道:“至于这老匹夫,临时把他把守起来,本公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甚么好体例措置。”
三杯下肚,严颜已经有些不堪酒力了,刘备见此问道:“将军可需求来一碗酸梅汤,这酸梅汤有解酒的服从,将军喝下以后,该当会减缓一些。”
说完他又看着那主簿问道:“老匹夫带来的亲兵可处理了?”
听到这话,刘备“恍然大悟”地应道:“将军所言甚是,若非将军提示,备几乎犯下大错,对,这第一杯酒你我遥敬先王。”
“速速拿来!”严颜的眼皮子都开端打斗了。
“诺!”
本来,刘备为了怕动静泄漏,特地重金从蛮人那边寻得这类麻药,喝下去以后,满身再无知觉,只会呼呼大睡,哪怕雷也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