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妞设想着那画面,忍不住偷笑起来。
二妞也不怠慢,拿起中间衣撑上的外套,垫着脚才给怀安套上。
二妞真是被弄得满头雾水了,真想不到戳到痒痒肉竟能叫怀安起这么大的反应。二妞不由又想起白马村的游戏,内里有一个奖惩,如果输了的人就得接管其他人一起上去挠痒痒,那游戏如果怀安也玩,必然撑不过三局。
二妞忽见怀安,虽说她记性大,到底还是因昨晚之事内心别扭着,此时却见怀安一脸普通,竟像把昨晚两人的争论全忘了个洁净,不由也松了口气,她是实在忍耐不了面对一个绷着脸的人的。
二妞想了想:“洗衣做饭砍柴刺绣,样样精通!”
二妞不想他竟没睡着,也有些惊奇,又不美意义起来:“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站着也能睡着。”
二妞震惊,实在忍不住用手比划了一下高度,惊奇道:“你痒痒肉如何长得那么低?”她还觉得痒痒肉都长在腰以上呢。
怀安又见二妞还呆站在那边,手一上一下地比划着,仿佛真在思虑着本身这回又戳到了那里的痒痒肉,不由脸更红,忙一抬手将二妞乱比划的手打下去,叫道:“快帮我系腰带!”
二妞吃痛,可也顾不上甚么,忙点点头,从衣撑上取了腰带,拿了两端正要给怀安系上,怀安见她靠进又觉一阵别扭,抬手夺过腰带,粗声粗气地说:“腰带我本身系!笨手笨脚的!”
怀安对劲地点点头,嘴上却还要耍狠:“若另有下次,我是定要罚你的。”
怀安哪晓得她在笑甚么,只先头正被她碰到软肋,现在又被如许笑,如何看都像是讽刺,不由更活力,却不知如何撒气,便急仓促地进了便所。
套上后天然是系扣子,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想到昨日的景象,怀安俄然反应过来,叫道:“你方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二妞手差点要抖起来,忍不住抚着心头说:“可吓死人,你如何老是俄然出声,我还当你一向睡着呢。”
刘仁烧好水出去,二妞已端了水盆在内里等着,两人一起将水掺得热度适中,刘仁又一起送着二妞到了正屋门前,这才叫二妞本身出来。
怀安倒不是睡着,但是也在闭着眼睛假寐着,俄然感觉氛围有些奇特,他忍不住展开眼,就瞥见二妞眯着眼睛,与本身凑得非常近。
怀安对着铜镜看了又看,忍不住说:“倒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