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坚几个都笑着旁观,也不帮他解困。
这估客拉着两车生果卖,他家统统的生果都是分红两堆摆的。对方听他问柳丁,指了指:“这堆六文,那边四文。”两堆柳丁一边个儿大一边个儿小,单看品相就差着很多。
一钱半也不过就两片树叶重,她竟能掂出来!别说是一钱,就算是差一两,刘荃心说本身罢休里也一定能发觉。
听罢,刘荃惊叫出声:“六钱半和半两?这一钱半的不同你竟能摸出来!”
虞锦一上午帮衬着笑了,此时脸都有些笑僵了,还要一本端庄地给他讲事理:“一样是卖生果的,六文四文与全数五文,卖完所得几近是一样的,可他卖不出去,差的是脑筋和嘴皮子。笑容相迎的人,总比板着脸的要讨喜,油嘴滑舌又不是坏处,心用在正路就行。”
虞锦发笑:“我又不是神仙,哪有那么巧的手?”
冯三恪怔住:“那……我找他要返来?”
冯三恪只能抬起生硬的腿往前走。虞锦几个都跟在他后边,不时低声嘀咕两句,更叫他手足无措。
冯三恪挑了一会儿,确切如他所说,每颗柳丁都水灵极了,连个带疤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