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晓得。”桓宗垂下眼睑,沉默很久道,“师叔,我入门三百余年,每一年每一日想的都是道与剑。那日在雍城的城门外,我看到箜篌站在雪地里,是满目纯白中独一的色彩。”
桓宗缓缓点头:“别人言语,与我何干。昔日我不在乎这些,今后天然也不会在乎。”
一起直接回了别院,松河见师侄站在门口等他,想到忘通的态度,欲言又止,对他道:“归去再说。”
见松河还愣愣的看着本身,忘通美意道:“实不相瞒,我们云华门三代弟子里,无一人与别人结为道侣。贵宗弟子是很好,可我们这边恐怕也找不到合适的弟子与贵宗联婚。”
松河:“……”
桓宗立即昂首看他。
“忘通兄,箜篌师侄,我先告别。”松河捏着一颗灵果,起家与忘通客气几句,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