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篌与桓宗去得晚一些,等他们到的时候,其别人根基上都已经到了,身为昭晗宗掌派大弟子的长德亲身站在门口驱逐客人,论办事手腕,长德比绫波强太多。
箜篌的到来,让这些男修士情感更加高涨,若不是箜篌身边另有个边幅俊美身份不明的桓宗,他们恨不能立即围拢过来。
“你很好。”桓宗这句话说得很当真。在他看来,箜篌脾气新鲜,天真敬爱,没有哪处是能让人讨厌的。
“邱城的城主修为平平,胆量又小,能查出甚么来?”绫波看不上邱城城主,“如果靠他来找出凶手,也不晓得要比及何年何月。”
感受并没有被安抚到。
“内里都这么说,传闻这位仲玺真人气势如虹,仇敌站在他的面前,还没有脱手就已经被他吓得屁滚……”箜篌感觉这个用词有些不高雅,因而换了一个说法,“被吓得腿都软了,是修真界近千年来最短长的修士。雍城有本专门写仲玺真人平生的书,卖得特别好。”
“我说有关仲玺真人的传言是假的,他身高没有九尺,眼睛……”他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压住嘴角的笑意,“眼睛也不是如铜铃如电。”
带着暗香的热气悄悄吹在桓宗耳朵上,他感觉本身半边脸都跟着热起来。一时候箜篌说了甚么,他都没有听清楚。
宴席结束,箜篌起家向昭晗宗弟子告别,走出摘星楼今后,长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