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七年未见,陛下可还好?”少女素手重抬,瘫坐在地的帝王不自发便站起家来,浑身的酸痛顿消。他惶恐地看着少女,今后退了一步,一揖到地:“凡俗之人,见过箜篌仙子。”

“父皇,您不要这么想。就算现在掌权的是姬废帝,疫病要产生的时候,还是会产生。姬废帝昏聩无能,只知吃苦,抱病的百姓如果被他统治着,岂不是要遭更多的罪?”太子抹泪道,“父皇,请您千万保重身材,天下拂晓还等着您呢。”

帝王等闲不可三拜九叩大礼,除非长辈仙去或是祭天之时。此时他在玉碑前行了这个大礼,即是把箜篌摆在了高高在上的尊位,而本身是位卑之人。

但是为何彼苍如此不公,父皇即位以来,殚精竭虑,除□□、斩赃官、杀强盗,让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好日子,并未违背君主之道,为何彼苍却如此容不得?

“祭坛前不得鼓噪!”太子神采也欠都雅,但是想到那些堕入绝望的百姓,他咬了咬牙,跟着跪了下去。姬废帝□□,陷百姓于水火,他与父皇颠覆姬家的统治,并没有甚么错。

她回身看向祭台下方,那边跪着皇子皇孙,文武百官。这内里,有欺负过她的皇子皇孙,有视她不见的前朝降臣。

皇后昂首,怔怔地看着空中,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想说,现在都快中午了,箜篌仙子都没有显灵的迹象,她应当不会来了。

但是在这一刻,她却心如止水。

罪己书燃尽,最后一丝青烟在风过以后,消逝在了六合之间。看着空荡荡的天空,景洪帝仿佛刹时衰老了十岁。

“罢了。”景洪帝长叹一声,把手递给太子,筹办起家回宫。但是他跪得太久,刚起家便满身酸痛,狼狈的跌倒在地。

谎言传到官员耳中,这些官员不敢往上报,只略在奏折中提到“略有民怨”。景洪帝又怎会猜不到官方会流言四起,可现在却不是计算的时候,也无从计算。

“陛下。”少女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地上模样非常狼狈的景洪帝,矜持地点头道,“陛下不必如此,快快请起。”

在高处站久了,就很难向曾经的失利者低下头颅,弯下膝盖。景洪帝也不肯意,但是为了这个天下,为了皇朝,小我的荣辱,已经不太首要了。

另有人说, 箜篌仙子在景洪帝后宫中时,被帝后虐待, 饭吃不饱,衣服穿不暖,每天做绣活到半夜,还常常遭到吵架。浅显老百姓不晓得宫里朱紫们是如何糊口的, 只好把箜篌设想成后爹或是后娘折磨的小女人, 这么一想, 顿时感觉箜篌不幸起来。

求神在于心诚,他与姬箜篌之间本就有旧怨,若在祭拜大典上失礼,恐怕姬箜篌就更不肯意显灵了。等下祭仙台,景洪帝一掀衣袍,跪了下去。

“娘娘!”宫墙上,女官指着空中,“玉舟中有神仙出来了。”

站在高高的祭台上,箜篌朝四周了望,巍峨的宫殿尽在眼底。身为女子,她从未有机遇踏入这里,不管是亡国前,还是亡国后。

少女踏风而来,洁白的鞋履踩上祭台那一刻,身上的披帛飞舞,眼神光辉如星斗。

当年他谋夺帝位时,姬废帝的皇后站在凤阳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跟他说:“愿新帝善待天下百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为君者不移行,稳定德,是多么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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