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个图纸还没弄完,大抵要到八点钟。”
中断了含混旖旎的氛围。
炙热滚烫。
那是双很合适操琴的手。
留下陆沥深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了手,一点点靠近。
一捻一揉。
姜纪许只觉口舌干涩。
姜纪许认识到不对是在三分钟后。
如果再解开一颗纽扣,恐怕就能等闲瞥见胸前的薄肌,再扯开一点,或许还能窥测到红色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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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微微挪开手指,喉结转动了一下。
透着抹涩情。
她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孔,神情庞大:“你……用心的吧?”
男人内里的衬衣面料质感很好,衣领处有针脚精密精美的刺绣,连纽扣边沿都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看起来华贵风雅。
一截红绳戴在腕间,衬得腕骨劲瘦有力。
她都忘了,此人还是个学霸。
陆沥深的神采却很普通,长睫低垂着在眼窝处投下一片暗影,额前碎发乖顺地低垂着,看起来竟另有几分委曲不幸。
男人艰巨而迟缓地闭了闭眼。
但下一秒,女孩就没心机再想这个题目,她望着男人的行动,瞳孔微缩,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
姜纪许默了默。
陆沥深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我保研。”
但这些,都不及男人莹白苗条,好像艺术品的双手。
青筋凸起,骨节发白,用力又禁止。
那双标致通俗的眼眶会泛红,呼吸会跟着她的行动变得狠恶又短促,皮肤炽热,血液滚烫。
直到一阵婉转的小提琴声响起。
她看过,触碰过,乃至……舔舐过。
不然一颗纽扣解三分钟解不开?!
稠密的睫毛跟着呼吸悄悄颤抖着,遮住眼底的晦涩。
“我,我去接个电话……”
姜纪许顿住,有些讶异。
姜纪许眼皮轻跳,手指像被火燎似的立即摁灭屏幕,面色还是沉寂,仿佛甚么也没产生,抬开端迎着陆沥深的视野。
她盯着那手腕出了神,没重视到陆沥深愈发幽深的视野。
姜纪许看着那已经敞了几分的领口。
也记得对方会收回如何难以自抑的声音。
姜纪许莫名回想起这双手刚才握住本技艺腕时的模样。
她润了润干涩的唇,拿动手机仓猝起成分开。
“你,你解衣服干吗!”
“快毕业了,你不忙吗?”
陆沥深呼吸放缓,禁止着脑中几近将近肆意沁出的动机,目光紧紧落在白净掺着点粉的指尖上,乌黑的眼眸浓稠得如同泼墨了般——
已经暴露了苗条的脖颈和精美性感的锁骨。
“要不,姐姐来帮我解一下。”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连鸦翼般的睫毛都会一片濡湿。
陆沥深微微点头:“好,我在这儿陪你。”
“洞眼太小了。”
总算明白白潇潇为甚么总说男人的手玩起来也很带劲。
姜纪许猛地回过神来,看着本身几近将近冲突男人胸口的手,一刹时脸颊爆红!
他不急不缓地放慢了手上的行动,颀长的指腹摩挲着纽扣光滑藐小的圆面,来回打转,力道轻柔含混,仿佛在触摸的不是一颗小小的纽扣,而是某种贵重奇特的宝贝。
另一只手则穿过衣衿将那粒纽扣悄悄往外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