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逸眼神一冷,正要制止宗政墨的暴行,俄然瞥见郑媛软绵有力的左手腕上,鲜明呈现的是一只诡异的蛊虫标记。
体内的气味愈来愈热,内心非常空虚,急需甚么东西来安慰。
“叶大人,叶振逸,我好热啊,你能不能帮帮我?”郑媛埋首在叶振逸的脖颈,蹭来蹭去,胡言乱语。
只是,下认识抱着叶振逸的手紧了紧。
“晚了。”郑媛眼眸染上了一层阴霾,滚滚的怒意澎湃而出,“要怪就怪你们起了色心。”
心中一惊,她竟然中的是姽婳之觞的恶毒,而非浅显的春药。
郑媛强忍着身材中难言的欲望,不顾男人们的要求,每人一刀狠狠地插在他们胸口上,再拔出,她的伎俩不是很利落,鲜血溅在她白净的小脸上,她也毫无发觉。
郑韵怔了半晌,目光暴虐地看着消逝的两人,抬手抹了抹脖子上的血迹,嘴角掠过一抹森冷的笑意。
“祖宗诶,饶了我们吧,我们今后必然不会再犯了。”
叶振逸伸手堪堪地扶了她一把,轻声道:“谨慎,你想做甚么,我帮你。”
心中涌起的荡漾,荡然无存,浑身披发着骇人的寒气。
不过,叶振逸也是男人。
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死去的四个男人,这本来是为郑媛筹办的,真是便宜她了。
这是鬼门宗的秘药!
跟着郑媛的认识越来越恍惚,一把抱住叶振逸的腰,娇软的身子顺势贴上他强而有力的胸膛。
………
叶振逸狭长的眼眸暗了暗,染上七分暗沉,身边的女子恰是他想娶的人,他为甚么要禁止呢?
郑韵惊惧,花容失容。
“好舒畅,好冰冷啊。”
“死女人,过来。”声音阴冷。
现在的郑媛,衣衫混乱,青丝乱糟糟湿哒哒地贴在脸颊上,白嫩的小脸上感染上殷红的鲜血,瞳孔冷戾,浑身充满嗜血的煞气,好像来自冥狱中的厉鬼,夺人道命。
该死!
郑媛眉头一皱,小脸红的素净欲滴,但那春药过分霸道,这么大的响动之下,认识仍然处于浑沌状况。
这般想着,他蓦地翻身,将郑媛赛过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床塌上的女子。
磨蹭了半天,仍然不能舒缓心中的躁动,郑媛忍不住小手一把拉,当即扯开叶振逸的上衣,暴露瓷白如玉的肌肤,将全部脑袋都凑了上去,又咬又啃,毫无章法。
剩下的三个男人以及郑韵顿时吓傻了。
宗政墨的脸顿时阴沉如妖怪,掌风带着残暴的杀气攻向叶振逸,脱手便是必杀之技,毫不筹算留人活口。
鬼晓得,她今后还会整出甚么幺蛾子?
叶振逸眸子里闪过一抹非常,飘身而至,他也不征得郑媛同意,伸手拦腰抱起她,如一抹轻烟般消逝了。
“啊——”
被刺伤眼睛的男人鬼哭狼嚎地哀叫,他是真怕了,这女人狠起来真不要命。他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
“叶振逸,你不是爱这个女人吗?你亲眼瞥见她杀人,如许一个蛇蝎心肠的暴虐女人,你还要吗?你想要的话,现在恰好是个机遇,九皇叔不在京都,她又中了春药,你如果不替她解毒的话,等她认识不清堕入疯颠的时候,就只能找其他野男人苟合了。哈哈哈,郑媛,你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玷辱了,你另有何脸孔活活着上?我看你还如何面对九皇叔?”郑韵眸光转向叶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