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阵仗的刺杀,哪是她这类逼格的人能有的报酬啊?这些人必定都是冲着九皇叔来的,木要冤枉她。
该死的!他、他竟然又敢强吻她?
郑媛眨巴了一下眼睛,伸脱手指戳了戳毫无反应的宗政墨,先移开他的头,再将他推倒在一边。
阁楼上一处隐蔽的处所,正站着一个矮胖的男人,一双如毒蛇般怨辣的戾眼,一向谛视着郑媛,直到她消逝在人群中。
拾掇好本身,郑媛笑得一脸得瑟地站在床边,重重拍了拍宗政墨魅惑的俊脸。
郑媛很不适应白日那种血腥的场面,用过晚膳,便早早地睡下了。
说完,俄然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匕首,寒芒一闪,中间的侍卫来不及禁止,那把锋利的匕首刹时刺入咽喉,双眼狠瞪,眼眶几近瞪了出来,一股黑血顺着嘴角留下来。
宗政墨拧了拧眉,深沉的凤眸瞥了一眼地上成排的死尸,叮咛侍卫全数带回王府,旋即回身搂住郑媛的腰,飞身上马,朝王府而去。
杜流觞讶然,昂首看着宗政墨,面露迷惑道:“他们分离在各地,各管一方,如果马上将他们全都召返来,手上的事情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代替。何况,京都除了暗夜堂的杀手密探,另有百里风月,这些应当充足对付了。”
宗政墨凤眼幽深如古井,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
但叶振逸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温雅的眼眸安静无波,脸上也看不出甚么情感,继而回身拜别。
当有人行刺郑媛的时候,叶振逸一袭白衣,负手立于暗处,冷眼旁观,一向冷静存眷着这边的景象,即便潜认识里担忧郑媛的安危,却始终未曾出过手。
口型说的是‘少主’二字。
剩下的,被俘虏地刺客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断交,全数反手一刀抹脖子,归西去了。
不经意地昂首瞥见楼上的男人,那人鲜明恰是钱左使,叶振逸心一沉。
凤鸣轩。
杜流觞一愣,刹时明白宗政墨的企图。看来,真的是风雨欲来风满楼!
“看来京都不承平了,两件事一起查,特别是刺杀王妃的人,务必揪出幕后真凶,一有任何动静,当即向本王禀告,不得耽搁。”
这一刻的宗政墨是狠绝无情的,仿佛他刚才顺手杀死的不过一只蚂蚁。
宗政墨黑眸一暗,如有所思,“她竟然能惹上江湖上的人,看来本王是藐视王妃了?”
他俄然俯下身子,轻柔地吻了吻女子光亮的额头,冰冷的手指尖一起往下,拂过女子挺翘的鼻梁,落至女子嫣红如血的红唇上,悄悄地来回摩挲着。
已经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