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冬阳不复先前的强势与霸道,反而耐烦的安抚着纪文清的情感,手也没有停歇,不知不觉中纪文清的寝衣便被顾冬阳拨了个精光,一览无余的娇美身姿展现在他的面前。
“别…”纪文清有些严峻和顺从,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推拒,却不谨慎触碰到一股炽热,脸刹时红透。
纪文清愣住了,仓猝想着再说些甚么:“是,但是我们…”
顾冬阳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一番云雨过后,纪文清肌肤上欢爱过后的红晕还未散去,浑身都披发着柔滑,在温暖的灯光下更显晶莹,锁骨处三三两两的红色陈迹正昭显着他方才做了甚么事情。
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纪文清只感觉顾冬阳的手所到之处皆是滚烫,感受本身将近熔化在如许的温度下,她潜认识还想着要顺从,一阵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和酥麻刹时囊括了她的大脑,身材也早已经软了下来,整小我都瘫在顾冬阳的身下,任由他肆意放纵着。
顾冬阳单腿抵入纪文清腿间,将她一向闭合的腿翻开,圈在腰上,又将纪文清的身子微微举高。
正堕入眠梦中的纪文清却在盥洗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俄然展开了双眼,复苏的眼眸涓滴看不出是从睡梦中醒来普通,她渐渐呼出了口气,将脸埋进了被窝里,只是紧紧攥着被角的手指还是不经意泄漏了她此时现在的严峻。
顾冬阳被她这个行动弄的几乎失控,再不压抑着本身,身下狠狠一顶,径直冲到最深处,身材也随之冲刺起来,纪文清被压在他健硕的身子下,像被钉住一样,无处可退,只能咬唇,接受着他带给她的统统。
唔…话未说完,顾冬阳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堵住了纪文清还想说的话,而本来搭在她腰上的手,也渐渐从她的衣摆处滑了出来,等闲便找到了那柔嫩的处所,一手覆上。
她猛地撞上床头,眼泪一刹时溢出,扯破的疼痛使她整小我都有些伸直,想要往上缩,只是仍被顾冬阳死死压着,脚指经不住蜷起,口中的惊呼被顾冬阳归入口中,温热紧致的夸姣令顾冬阳有些把持不住,他强自忍着绷紧了身子,额间的汗珠垂落,滴在纪文清的脸上,顾冬阳垂眸含住纪文清的嘴唇,安抚似的亲吻着,手也到处捏着,想要让纪文清放松下来。
纪文清眸光一闪,竟有些莫名的心虚,眼神微微避开了顾冬阳,强装平静的说道:“是。“
纪文清盗汗直冒,只是游弋在她周身的大手再次带来了那种炽热酥麻的触感,渐渐的,她只感觉最早那股扯破般的痛感垂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涨压感和莫名的空虚,她有些无措的扭动了身材,指尖不经意划过他背后紧实的肌肤。
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会承诺吗?纪文清有些不安,即便她的信息渠道再闭塞,她也晓得顾冬阳是商界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脱手干脆狠辣,不留给敌手一丝反击的余地,如许清傲的人,被人这么无端摆了一道,他真的会善罢甘休吗?
顾冬阳对劲的勾了勾嘴角,道“既然我们已经停止了婚礼,也相互在神甫面前宣誓,而你现在手上还戴着我给你套上的戒指,你敢说你不是我的老婆?“
不知过了多久,狠恶的快感过后,纪文清只感觉身材几近将近散架了,眼皮已是沉重的抬不起来,就那么阖眼懒懒的被顾冬阳单臂揽在怀中,思路垂垂的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