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谢过了王五,现在时候紧急,先保住命已经不错了。
……
刘二爷嘲笑一声,左手小指朝李大夫一指,李大夫仿佛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不说话了。
刘二爷把手按在膏药上,手背上青筋毕露,用了大力量按着膏药一点一点往下挪,很快就把膏药从背部挪到了臀部。
非常钟后,刘二爷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说道:
但刘二爷恰好自夸神医,还特别情愿给人看病,在师门里大师连发热感冒都不敢找他看,不过一些外伤让他告急措置一下倒有奇效,能让人带着伤囫囵活着。
幸亏摸过甚以后,刘二爷先给郭老板把了评脉,又摸了摸他的伤口患处,然后拄着竹竿堕入了深思。
我们都敛声屏气,恐怕打搅到他,郭老板的伤势非常重,清闲河谷还在打生打死,我们必须尽快撤离,能希冀的也只要刘二爷了。
“白叟家,这块破布脏兮兮的,你还往上面吐口水,不晓得有多少细菌和病毒,你不能如许……”
刘二爷放下竹竿,摸了摸郭老板的头,然后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还没摸到伤处呢,哪晓得如何治他,我笑是因为……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脑袋,哈哈!”
两道人影以极快的速率飞来,砸在地上掀起一阵灰尘,是两个穿戴跟刘二爷差未几的羽士,一高一矮,但都强健魁伟。
嗖!
我有个别例,不治本不治本,但是能保住他一条命,如何样要尝尝吗?”
既然治完了,快点清算东西,我们该走了。”
刘二爷往膏药上吐了两口唾沫,用左手小指搅和了两下,然后一下拍在了郭老板的伤口上。
“呼,真特娘累的,不过命算是保住了,只是这条腿煞气淤积,今后怕是没法站起来走路了,但也比煞气侵入五脏丢掉性命强。
“二爷,您一搭手就笑了,莫非已经想好该如何治他了?”
刘二爷把膏药往下挪,一向挪到左边大腿上,狠拍了三下。
“这有何难,如果在家里药材齐备,只消七天我就能医好他!不过这里缺医少药,倒是让人犯了难。
刘二爷点点头,然后扯起了身上的袍子,灰扑扑的长袍本就很褴褛了,他硬是撕下一大块布头来。
你老板的腿,要不出去后还是请我师父再看看吧。”
布头很脏,上头满是灰尘,抖落起来呛得人直咳嗽。
这一下拍得瓷实,郭老板忍不住叫了出来,我们在中间看着都感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