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见沈明堂这么一个天命教的青州坛主,此时提及梅年生,竟然是以“先生”二字尊称,心道:“看来杨小子的教员很了不起啊,连这天命教的邪教妖人也都对他尊敬非常,这可就有点可贵了。”
沈明堂仰天大笑,“就凭你?”
秦守道:“就凭我是秦守!”
他脾气刚烈,一贯不弱于人,明天却被一个杨显顺手便能捏死的邪教教徒当众热诚,直言看不起他,这让他如何忍耐的住?
沈明堂闻言看了秦守一眼,“你是甚么东西?也敢向老夫发问?你配么?”
杨显道:“他死与不死,与看不看得起你是两回事。你若真想让人家看得起,很简朴,亮出本领来!”
听到石独秀的声音,秦守大吃了一惊,“前面这么大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炉子?”
他仿佛明知必死,一副全都豁出去了的神采,面对杨显等人再无惊骇之情,“当初梅先生未曾重伤之时,嫉恶如仇,最是喜好管闲事,他修为高,脾气大,杀人之时,又从不心慈手软,压得天下群雄失声,魔门中人也不敢在明面上为为恶,是以天下承平了好一段时候。”
秦守见杨显神采有异,说话时声音降落,眼含杀气,不由吓了一跳,心道:“这一起行来,杨小子一贯喜怒不形于色,如何现在看到前面的东西以后,却反应这么大?”
杨显救了他的命,他固然心中感激,但却未有太低于杨显一头的感受。
秦守插嘴道:“这位老兄,你说能有甚么乐子?”
他一脸刻毒之色,看向沈明堂,“你看来明天是必死无疑,毫无活命之机。但不管你是死是活,我都要奉告你一件事。”
秦守缓缓道:“你要记着,明天对我热诚之仇,他年我定然要在你们天命教其别人的身上找补返来!”
秦守怒道:“妈蛋,连一个将死之人竟然也看不起我!”
他盯住杨显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现在不如你,但却并不代表我今后不会不如你!明天我没有资格在你们面前打杀此人,但不出十年,我定会在你们面前随便脱手,而无人敢阻!”
他正欲揉身向前,俄然腰间一软,一条红绫已经将他缠住,软红娘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此人是七级武者,内功深厚,固然此时重伤,但毕竟还不足力,他光是护体真气的反震之力你都接受不住,你如果执意对他脱手,他不会有题目,你却必死无疑!”
但要他低头,那倒是千难万难。
“嘿嘿!”
他瞪大眼睛看向杨显,“此人你们都能打,莫非就我打不得?”
他感受着沈明堂眼中的不屑之意,眼中如欲冒出火来,心道:“一个邪教的坛主都对我如此看不起,如果碰到他们的教主,那我岂不是连人家一根寒毛都不如?”
他正想扣问究竟之时,却见杨显将他手中一向拖着的沈明堂蓦地摔在空中之上,淡淡道:“我一开端还觉得石兄动静有误,没想到你们天命教还真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修建黑心炉,炼制精元丹,以报酬药,殛毙百姓!当真是好大的胆量!”
见他如此形状,杨显与石独秀两人对视一眼,都一脸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