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喀嚓”一声巨响,倒是欧阴文忠已经将面前的横木叩击的断为两截。
他看了一眼,不竭叩击横木的欧阴文忠,“枉称忠孝,实则猪狗不如!若说忠,你忠的是谁?是大周朝,还是天下百姓?嗯?青州死了这么多百姓,怎不见你等救治过一条性命?”
杨显看罢更是愤怒,“这朱考白文成乃是朱子熹的儿子,竟然也被安设到了正殿!”
欧阴文忠以头戗地,身子软绵绵的不管如何不能抬开端来,口中血沫横流,呜哭泣咽的骂道:“我儒门先祖圣象你也敢损毁,公然是大逆不道违背人伦的乱儒!”
欧阴文忠被他一股气劲逼得身子蓦地一颤,随后脑袋不由自主接连叩地,“砰砰砰”将前面的横木叩的不竭摇摆,木屑纷飞。
这大殿正**奉的神像恰是儒家世一代门主的圣象,圣象端坐正位,头戴梳冕,手捧笏板,形貌严肃。
“轰!”
他边走边说,转眼间已经到了一处大殿门前,顺手一扔,“噗通”一声,欧阴文忠已经被他丢进了大殿以内。
杨显冷哼道:“我让你膜拜门中老祖圣象,如何算得上热诚?”
杨显此时迈步进入大殿,看着面前圣象嘿嘿嘲笑道:“我儒门先祖,手中不拿书剑,拿这狗屁笏板何为?一群狗主子,窜改我儒家经义且不说,竟然连圣象也给改了!”
三尊神像看罢,杨显勃然大怒,“祖孙三代竟然都被摆进文庙正殿接管万民供奉,当真是好大的脸面!”
答复他的是欧阴文忠接连不竭的叩首声。
在“砰砰砰”的声响当中,杨显将目光看向大殿的一侧。
杨显将目光落在左边第一个泥像之上,只见这第一个泥像长眉长须,白净面皮,绿袍罩体,足豋云履,手捧笏板,面庞庄严。
杨显骂了一句以后,抬脚将落在空中的笏板踩得粉碎。
杨显看着面前的神像嘿嘿嘲笑,“我儒门传世万载,历代文庙当中只供奉与老祖同期间的儒门先贤,毫不敢妄自增加先人神像。你们理学一脉倒是短长的紧,撤掉亚圣之位,将朱子熹摆在了这里!”
只开此人,端的是边幅堂堂,仪容不凡,非是凡夫俗子可比,令人一见之下,便生出好感之心与尊崇之情。
往下看去,却见此人面前摆着的牌位之上写着“先圣朱平子熹神位”几个金粉大字。
“杨显,你……你不能杀我!”
欧阴文忠顿时无言以对。
他越说越气,又是一脚踢出,欧阴文忠脑袋如同群鸡啄米,叩首的速率顿时加快了几分,脑门鲜血将横木染红了好大一片,沿着木柱滴滴落下。
“朱修文乃是朱子熹的孙子,朱考的儿子,现在竟然也被摆在了正殿供奉!”
“砰砰砰”
飞起一脚踢在欧阴文忠身上,一股劲气收回,喝道:“青州比年大旱,百姓流浪失所,你等不思为民请命布施哀鸿,反而整日价喝酒作乐,流连青楼,竟然还敢自命儒门后辈,你等理学之说,学的就是这些么?”
欧阴文忠被杨显卡着脖子提在半空当中,身子在空中甩来甩去,口中鲜血不竭流出。
欧阴文忠从大殿内坠落之时,恰好颠末这圣象之前,“喀嚓”一声压断了圣象手中的笏板,待到落地之时,双膝恰好跪在了圣象前面的蒲团之上,脑袋不由自主的磕向了蒲团前的横木,顿时起了老迈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