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石独秀与软红娘都感到心惊。
软红娘见他对自创心法这件事混不经意视若用饭喝水普通普通,仿佛在他眼里,这底子就不算事,而是自但是然本应当如此,心下更是吃惊,“他莫非就不晓得他现在所做已然是惊世骇俗之举?”
“金大哥,按说以你的品性,我收你为徒也何尝不成,但我身为儒家一门之主,收徒不是小事,何况我儒门后辈须得攻读诗书,遍阅文籍,只要文史功底达到必然境地以后,才有资格加冠施礼,成绩儒生。”
杨显将金豆在手中拍了一下,再拿出来时,已经成了几张薄薄的金叶子,他将金叶子折叠起来,递给金钟,“钱不过露,路上行走,还是谨慎为好。”
他连续磕了十几个头,直到杨显将他扶起以后,方才作罢。
大周朝对武道心法把守的极其严格,布衣百姓除了插手武道门派以外,根基上没有机遇打仗到高深的武学传承。
软红娘道:“大个子,我来奉告你。”
但不管是石独秀还是软红娘,在听了杨显的话后,都是骇然变色。
他拿出腰间的青皮葫芦,道:“这九粒精元丹如何措置,我一时也拿不定主张,想回庙门一趟,好就教一下师尊,你如果一时无事,不如也跟我去一趟罢。”
金钟只是平常百姓,固然常日里好勇斗狠,也想过修习武道成为传说中的武道妙手,但因为出身贫贱,一向未能得偿所愿。
在大周朝,不管是习文还是练武,都被王朝权贵,王谢大派所把握,不是平常百姓所能打仗到的,习文还好,如果有钱的话,还能够就教书先生传授诗书笔墨,但练武却不是有钱就能学获得。
杨显笑道:“路上谨慎为上。”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极度吃惊的神采。
到了这个境地,便有了自创武学心法的资格与才气,如果在武道小门派当中,武道宗师就已经是开派祖师爷级别的存在。
金钟方才展开眼睛,远在十几丈火堆旁的杨显转过甚来,对他笑道:“过来吃点东西罢。”
但明天杨显只是看了金钟几眼,便能在这么短的时候里为金钟现场量身定做了一套武道心法,这般即兴创法,因材施教,已经不是武道宗师的手腕,而是只要大宗师才气为之。
由此可见武道宗师的职位。
他回身看向软红娘,“软女人,金大哥此去中州,天高路远,少点川资,你是不是帮助一点?”
金钟被三人看的手足无措,伸手整了整衣服,又用力搓搓脸,这才谨慎翼翼的坐到四人身边,心道:“他们为啥这么看我?”
金钟并不接杨显伸过来的鸟腿,盯着杨显道:“小哥儿,刚才我那是咋了?”
杨显将金钟扶起后,笑道:“我看金大哥不像是喜好读书的人,真要插手我儒门,守我儒门端方,恐怕非你所愿。”
杨显笑道:“是啊,只是仓猝所做未免失之粗糙,不过也充足金大哥修行到九级武者之境,到了当时候,我再为金大哥改进一下便是。”
他不管不顾的“噗通”跪地,对着杨显“砰砰砰”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大声道:“您传我武学心法,那就我的教员,教员,请受我一拜!”
其实在这个天下上,有很多小门派的开山祖师都是武道宗师。
目送金钟分开以后,石独秀对杨显道:“杨兄,这寒林城中的哀鸿自有我医家后辈看顾,已然不劳你我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