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一脸仇恨之色,“前段时候我老娘八十大寿,欲请人画一幅画像,这白子画自荐上门,只是一天,便将画像画好。我见他仪表非俗,就起了交友之心,不知如何的就提及了这五色珠的事情,当时他大为赞叹,欲要一睹为快。”
萧轻语气道:“你此人好没事理,我不是已经给你说清楚了么,你为甚么还要抓我们?”
他短戟在空中呼呼挥动了几下,收回急道锋利的破空之声,嘿嘿笑道:“因为我不爽!”
“三江帮?”
他手拿锦盒,脸上神情变幻不定,转而咬牙切齿,“又他妈被白子安耍了!看老子明天如何炮制他!”
几名部属当即伸手向杨显、萧轻语抓来。
“没想到丁三勾成名多年,竟然还是一副少年模样!”
“啊哈!你们两个贱人公然在一起!
他一脚踢出,江东流偌大的身子蓦地飞起,直直飞出酒楼。
“也是我猪油蒙了心,当下将五色珠拿出让他旁观了一番,把这珠子的服从夸大了十倍不止,当时我见他双目负伤一脸羡慕,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哪晓得过了几天后,他找上门来,说是要借我的五色珠一用。”
这较着就是栽赃嫁祸之举,便是萧轻语这不谙世事的小女人也能看的出来。
这大汉吃了好大一惊,身子一抖,便要回身逃窜,但旋即后颈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离地飞起,向后倒飞。
持戟大汉一愣,“你们跟白子安阿谁家伙不是一伙的?”
“砰!”
杨显笑道:“这盒子里的五颗珠子早就被人家拿走了,现在只要这么一个空盒子,那里另有甚么五色珠?”
杨显点了点头,“本来是如许,我说这书画一门中人,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情,却另有点隐情在内。”
持戟大之前感觉杨显与萧轻语气度不凡不是平凡人家,但他在这虎头堡一贯高傲惯了,心道:“便是天王老子到了某家这里也要蜷着身子,这两个小娃娃即使来头再大,那又如何?莫非我三江帮就是好惹的?先抓了吓一吓再说,实在不可,到时候再将他们放了便是。不然怎能出了这一口恶气?”
他说话间伸手将锦盒拿起,悄悄翻开以后,顿时脸上变色,“这……竟然真是空的!”
“砰!”
此时大汉手中短戟也已抽出斩下。
就在白子安说出“丁兄快走,我来断后”这句话时,他手中折扇一抖,已经冲向过来的大汉身前,公然是一副冒死断后的模样。
他手一挥,喝道:“带走!”
“哎,你此人……”
见白子安向外飞退,持戟大汉也不追逐,嘿嘿笑道:“我此次倾三江之力,特地抓你,我就不信你还能跑得了!”
身后杨显伸手虚抓,将这大汉抓到手中摔在地下,抬脚踩住他的胸口,轻声道:“你不爽,实在我也不爽!”
他不再理睬白子安,回身看向杨显,“咦?丁三勾,你为甚么逃窜?”
杨显安坐不动,淡淡道:“我为甚么要逃?”
他看着空中上一脸惶恐之情的大汉,伸手将大汉手中的短戟抽出,将短戟戟刃在大汉脸颊上悄悄拍打,“我看你的心法走的是手太阴肺经,仿佛是银河一脉,你是银河派的人?”
萧轻语此时才偶然候说话,对着大汉气鼓鼓道:“你被阿谁姓白的笑嘻嘻的好人给骗啦!我和杨大哥方才坐下,那里熟谙甚么丁三勾,丙四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