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闻余三斤占了小渊谷,他们已经想寻他倒霉,但碍于古南山对余三斤青睐有加的启事,在乐乘风未归之前,没有轻举妄动罢了。
“噗嗤——”余三斤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捧着肚子指住雷宏说道,“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堂堂灵云前期修为的内门弟子,竟然应战我一个灵云二层的外门弟子,这要传出去,也不怕笑掉别人大牙?”
要说信物,余三斤还真没有,因为游天行说过了,在丹阁,连执事都要给他和方云妙几分薄面,用一品轩这等小事,随便打声号召便办好了。
见余三斤顺利入瓮,郑经天然不肯放过大好机遇,他拿出一块玉简,朝余三斤扬了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是我机遇偶合获得的一种步法,等阶不详,但极其不凡!拿这个做个彩头如何?”
“我乃奉太上长老之命,来一品轩炼丹!你俩敢明目张胆拦我,可曾想过结果?”余三斤跨前一步,气势凌人地逼视着两人。
“少在小爷面前少主长少主短的!宁子衿敢跟我来这套,我就敢骂她!当着她的面,我也照骂不误!”余三斤内心窝火。
少泽峰丹阁,余三斤正欲伸手推开一品轩的檀木门,却被人从旁一把撞了开去。
“但愿你别临阵脱逃,做缩头乌龟!”雷宏阴阳怪气地说道。
“雷少!人家但是无所不能的全能公子!小渊谷的仆人,小渊盟的盟主,我们可千万不能获咎他!”方脸弟子共同着说道。
“你便是那素称有难必解的全能公子?听闻你在外门很能折腾啊!但我明白奉告你,有些人,不是你这等杂碎等闲能获咎的!”方脸弟子目中无物地逼视着余三斤。
雷宏被余三斤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但又不好发作,只能憋着,全部脸又紫又青的,甚是丢脸。
“嘿嘿!”高个后辈子笑得非常玩味,他放肆地说道,“算你是个明白人!就用心刁难你了,你能如何?”
“所谓的全能公子,也就这点派头?之前是打着我们少主的名号,扯着皋比当大旗。眼下发明这皋比不管用了,就搬出太上长老来压我们?真是不幸!”郑经是非常心机的人,竟然玩起了激将法。
他此番说的是内心话,自小命途多舛的他,一向挣扎在存亡线上,眼下已逆天改命,足以自大。
“谁说是我应战你?”雷宏寂然说道,“我们也不欺负你!应战你的另有其人,一样是外门弟子,修为不会比你高多少,就不晓得你有没种接管应战!”
余三斤冷哼一声,死死盯住两人,不动声色地说道:“没想到,这宁子衿竟然如此卑鄙!跟小爷玩起阴损来了?”
“笑话!你说丹阁执事应允利用一品轩,可有信物?”另一个方脸弟子冷声嗤笑道。
郑经对应非台一样顾忌,他眼睛骨碌转了几圈,已有算计:“既然余师弟,是奉太上长老之命来此炼丹,我们天然不便禁止!”
“哟!豪情你们两条疯狗,是受宁子衿教唆来这里恶心我的?”余三斤从雷宏口入耳出一些信息,鄙夷地说道。
听了余三斤的话,雷宏眼蓦地一凝,瞳孔猛地一缩,不得不说,他对应非台非常顾忌。
余三斤算准这两个怂货的心态,说白了也只是欺弱怕强的角色。真觉得吃定小爷我了?我搬出应老头来,就不信恐吓不着你们。
“余三斤,废话不说,我们就按宗规来玩,你可敢接管应战?”雷宏拿捏不准,退其次而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