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如何办呢?新宗主这不还小嘛,还需求大姐来遮风挡雨。”
闻言,马疤嗡声应了句,“能,谁让你是宗主呢。”
“这可不可啊,郝安好歹也是新晋的星剑宗宗主,人应战的是宗主,又不是长老。”
泠傲在旁目不转睛看着战局,心底悄悄吃惊,没想到这壮汉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已经贯穿了剑势,修为也不低,起码也是灵尊境。
也就在当时起,星剑宗将周遭数百里的权势尽数统治。
不接,又会被人嘲笑,堂堂星剑宗的宗主,面对挑衅一声不吭,都不敢应对,只是个躲在姐姐身后的笑话。
反观马疤,固然一样是灵尊境,但才不过是剑意境,对剑的贯穿比不过壮汉不说,肉身也比不上,法例的贯穿上也差了很多。
“星剑宗的宗主莫非是个缩头乌龟不成?哈哈哈哈哈哈!”
就连剑宗,当时都不肯直面与星剑宗结仇,毕竟当时大陆局势还处于混乱,谁都不想添上一个仇家。
说完,不情不肯的跨入了对战地区当中。
“马疤,你去尝尝这匹夫。”郝安看向一旁憋笑的马疤,淡声说道。
幸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另有郝萱在支撑,这才没让星剑宗分崩离析。
马疤口中咳出两口鲜血,死命顶着长剑,不让重剑落下。
壮汉怒喝一声,拔起重剑就朝马疤杀去,每一步踏下都收回沉沉的声响,仿若大地在震颤。
可泠傲倒是仿若事不关己普通,说完话就侧躺在了坐位上,持续悠悠喝起了小酒。
接招,败了,那郝安和星剑宗的名声今后变成了笑话。
“我?宗主......”
壮汉失势不依不饶,抡起重剑不竭抡砸,打得马疤是有磨难言。
壮汉是越打越威猛,吭哧吭哧地把重剑抡圆,一剑接着一剑,把马疤是砸得满脸涨红,抵挡难耐。
“仇敌?”郝萱面色阴沉,竟然有人敢如此傲慢放声让她的弟弟前去受死,还是在宗门大比这类严峻场合,不但是看不上郝安,更是不把星剑宗放在眼里。
泠傲的声音固然不大,但却清楚的传遍全部会场,让统统人都能听得非常清楚。
壮汉此举就是妥妥的阳谋,不管接还是不接,对于星剑宗对于郝安来讲,都没有半点的好处,但是不接,绝对是坏处。
“如何?我是宗主,还批示不了你吗?”郝安直接打断了马疤的话,不容置疑沉声说道。
听到壮汉如此直白的讽刺,高台上的观众一样是哈哈大笑,特别是与星剑宗夙来就反面的宗派更是放声大笑。
这么大的动静,高台上的人都看了过来,大多是抱着戏谑的态度,想要看看这新晋的星剑宗宗主会如何应对。
果不其然,壮汉的第六剑砸下,马疤虎口猛地飙血,长剑被压到了身前,重剑与他的脑袋只要一掌的间隔,凌厉的剑势划过额头,留下一条剑痕。
毕竟,就算是灵圣境,寿命也不过千年,更何况郝萱是否踏入了灵圣境还未可知。
郝安惊奇昂首看去,只见第四个地区中正站着一名壮汉,一把庞大的乌青色重剑直插在其身前。
壮汉看上去就不是甚么善类,左脸颊上留有一道十字疤痕,头发混乱如同一头狰狞的野兽,虎视眈眈紧盯郝安,口中再度大喝,“郝安,出来受死!”
最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壮汉仿佛对剑势的掌控还不差,每一次抡剑都在叠加本身的剑势,剑身上不但有灵力、剑意,另有剑势裹挟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