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旋即又把帐本递给了姜凡,悄悄拍了下姜凡的肩膀,一脸笑意隧道:“你这两天好好筹办筹办吧,今后你就是周记丝绸庄城南分店的掌柜了。”
如果论默算,别说东都城,就算放眼大宋全境,姜凡必然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啪的一声耳光!
话是如许说,就算有了银子姜凡仿佛也没机遇进太学,临时不说人家的招生要求,姜凡眼下这个仆人身份但是有卖身契的,当主子的不点头承诺,别说分开周府去太学读书,就是想讨个老婆也得主子同意才成。
想到这些,姜凡内心不由开端大加攻讦后代华而不实、空有其表的教诲轨制。
周明则是一脸严厉的模样,目不转睛地谛视着周延走进锡庆院的每一步。
不过周延年纪尚小,得先从外舍开端读书,学的大抵是正衣冠、习笔墨、明礼节这些蒙学。
“这两天我筹办在城南开分店,正巧缺个看店的掌柜。跟父亲一筹议,本想让你来当这个掌柜,又怕你没读过甚么书,算不来账。”
让姜凡有些惊奇的是,大宋的学院不是本身设想的那般单调陈腐,太学两院除了根本的儒学课程,竟开设了医、律、武、算、道、书、画七门学科。
姜凡忐忑万分地看完了四遍,一无所获,只得极不甘心肠放弃。
“不准哭!”周明瞧见儿子这副模样,当即呵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