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苍蝇提及丐帮中竟然另有强抢妇女之暴徒,白涯顿时勃然大怒,决计必然要把这类败类绳之于法,以正丐帮帮风。
“你说甚么?帮主,你调集统统长老练议事堂外调集?帮主呀,你可要想清楚,武子阳乃是容泰的亲外甥,为了一个浅显弟子的女儿与容泰闹僵,恐怕会对你倒霉呀。帮主,你根底不稳,帮中权势薄弱,现在还不是与容泰闹僵的时候,还是忍一忍吧,渐渐把你的权势强大起来再与容泰正面对抗也不迟。帮主,退一步海阔天空,大丈夫要晓得能屈能伸。”大长老钟天明听到白涯说要为季狗剩蔓延公理之时,当下就急了,恐怕白涯这一行动会引发丐帮内部冲突激化。
白涯顿时无语,苍蝇不说,他倒还把这事给忘了,钟如雪看来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白涯作为丐帮帮主,即便钟如雪不出面给他找困难,他也会主动去处理,身为一帮帮主连这类事都不敢过问,那还是一个合格的帮主吗?
苍蝇倒是有些犯莫非:“帮主,估计把法律长老叫来也没甚么感化,那武子阳但是很有背景的,副帮主是他的亲娘舅,恰是因为有这层干系,武子阳才敢在丐帮为所欲为。法律长老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获咎了副帮主。”
“苍蝇,你去把大长老叫来,我有些事要跟他筹议一下。”白涯想了想道。
“没有但是!大长老,传本帮主令,命法律长老将武子阳先关押起来,告诉统统长老明日到议事堂外调集,统统长老不得缺席,如有特别启事不能列席者,必必要有亲笔手札申明启事,无端缺席者,本帮主自会究查,去吧!”白涯大手一挥,打断了钟天明的话,态度果断,表示得极其强势。
“实在那季狗剩底子就没筹算要找帮主的,感觉帮主年青,在帮中根底又不稳,又没有甚么话语权,找了也是白找。帮主那但是季狗剩说得,弟子只是借用他的话罢了,帮主可千万不能见怪弟子。”苍蝇腆脸一笑,恐怕白涯不欢畅。
“倒也不是很多,丐帮弟子本都是些贫苦人家出身,心肠都很仁慈,为人都很诚恳,再说丐帮帮规也极其峻厉,帮中少有作奸不法之人。唯有那些手握权力、且享有特权之人才会在帮中为所欲为、逼迫强大。帮主,说句不该说的话,丐帮帮规对我们这些手无实权、职位低下的弟子倒是用得上,可对那些上层人物恐怕只是个安排罢了。帮主,那季狗剩年近古稀,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女儿一死,他已是万念俱灰,生无可恋,只是还没有替女儿陈冤昭雪,心中不甘,唵不下这口气。可季狗剩却又告状无门,精力已颓废得不成模样。”苍蝇又是一叹。
“本帮主获咎谁了?本帮主但是低调的很,如何会获咎人?”白涯一脸茫然。
“大长老有何反应?其他长老又是何种态度?”白涯又问道。
“苍蝇,你去把法律长老叫来,本帮主倒要看看这个武子阳究竟是甚么人物,竟敢在我丐帮胡作非为,乱我帮规!”白涯冷喝道。
钟天明点头一叹,不晓得白涯到底是那里来的底气,到底有甚么依仗,万一引发丐帮内战将会如何结束?身为大长老,钟天明不得不要为丐帮的大局着想。
“老夫何尝不是与帮主的设法一样?但愿丐帮弟子大家划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