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管束也心有不甘,就这么落荒而逃太狼狈了些,内心一向衡量,狂烈刀法第二式落叶习花练到五成了,不尝尝内心堵,眨了眨眼,半数须掩喝道:“姓折的老狗,再接老夫一招!”
管束持续几个闪跃,艰巨躲过袭来的剑势,神采阴沉地看着折须掩,折须掩的七剑决比洛元闵强出很多。妙手过招立见分晓,管束自知不敌,渐生退意。游走江湖多年,管束贯穿到一个事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总之老命要紧,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至于那些非要争个高低认死理的侠士,的确是一根筋的死撑派,不像管束这江湖老油条,晓得惜命。
“练到五层了,小子,你放心,老夫就算打不过折须掩,保命的手腕还是有的,青风宗我们是待不下去,待老夫与折须掩战上几个回合便带你分开此地。”管束战意很浓。
“你们群攻我一人就不怕被人嘲笑?我用暗器也是你们所逼,不消暗器岂不会被你们活活撕了?如果一对一,我怎会暗器伤人?”白涯理直气壮地回道。
“管老贼,你另有点江湖道义吗?你我好歹也算同生同死,你就把老命看得这般要紧,你还想不想练狂烈刀法了?”白涯气得不轻。
七剑悬空,有攻有守,每一剑寒意凌烈,剑势澎湃中一道道刃影泛着青色寒光,与奔袭而来的刀影狠恶碰撞,另有几道刃影逼向管束。
白涯已将《伏魔棍法》习得七成,应用起来倒也不是很卖力,且战且退,戍守有章,关头是时不时地趁机从打狗棒中放出几枚飞针,倒也让白涯没吃甚么亏。
折须掩双眼微眯:“这刀势……”
“追!”折须掩命令道。
另一边,折须掩面对管束的狂烈刀法赶紧发挥出七剑决:“七剑探月!”
管束不怒反笑:“哈哈哈哈,折须掩,要说脸皮厚,你真是无人能及,你明显是栽赃嫁祸,且另有脸说老夫恶人先告状,老夫与此人从不了解,也无冤无仇,杀他做甚?”
管束暴喝,提刀频舞,凌厉的刀势如暴风利刃,便是四周的几名弟子也被涉及而伤。
折须掩抬腿护住胯部,敏捷起剑逼杀管束咽喉,招式狠辣。
“管束,你这贼人,另有脸问本宗是何意,你杀我青风宗仆人,难不成还想恶人先告状?”折须掩也是冷眼相对。
管束不敢再恋战,暗想,等狂烈刀法第二式习得大成后再与折须掩这厮战上一回。
看似一刀,倒是连续出了好几刀,刀影如花,似有花瓣纷繁飘落,随风而动,片片刀影,美艳中带着杀机,安静中带着狂暴。
接连有近十名围攻弟子被飞针射倒,这让其他围攻弟子严峻起来,本来这些围攻弟子觉得能够轻松拿下白涯,怎料白涯这厮也不知从哪捡来一根打狗棒,并且棍法舞弄得游刃不足,招式锋利不说,还暗器频发,让这群围攻弟子打得极其愁闷。
折须掩对管束冷眼直视,仗剑一挡,顺势用力横挑,化解管事守势,又是一掌推出,直取管束关键。
见久攻不下,便有弟子痛骂:“白涯,你无耻之极!竟然以暗器伤人,非君子所为!就不怕被人嘲笑?”
“挨千刀的折须掩,老夫行侠江湖平生,向来都是光亮磊落,要打便打,要杀便杀,这回竟被这厮阴了一回,老夫恨不得一刀劈了这厮!”管束憋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