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婆婆又是一阵尖笑:“嘎嘎嘎嘎,姣美的公子哥,谨慎肝,老身彻夜要好好服侍你,十八般行动保准让你尝个遍,老身要让你晓得甚么叫做春宵一刻值令媛,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好姣美的公子,这模样真是惹人爱好,老身平生闯荡江湖也未曾遇见几个像你这般姣美的公子,嘎嘎嘎嘎,可惜老身受人之托,不然老身定会抓你归去,夜夜为老身暖床。不过,既是遇见便是缘分,本日就与老身做一夜伉俪吧,明日老身再送你上路,绝对会让公子在愉悦平分开这个天下的,嘎嘎嘎嘎……”一个佝偻的身影很快呈现在世人的视野当中。
白涯深知本身打不过春花婆婆,而春花婆婆对白涯精通毒道仿佛又有所顾忌,白涯偏是不上道,故作深沉地对春花滑头一笑:“打甚么打,好男不跟女斗,特别是你这老妖婆,还怕了我的手。”
这时,一声如鬼厉般的尖笑传来,由远而近,听得令人头皮一阵发麻。
白涯自知不是春花婆婆的敌手,早已将藏在手中的毒粉洒向春花婆婆,同时又持续按动玄天棍上的按纽,一波又一波的飞针射出。
“呵呵,老妖婆,不要觉得只要你会用毒,别人就不会解毒了,”白涯嘲笑道,他趁便将春花婆婆的气力扫描了一遍。
春花婆婆惶恐不已,那张褶子脸早已没了赤色,她怨毒地看了一眼白涯,心中极是不甘,随即收回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厉鬼哀嚎。
“老妖婆,别嘴犟,有本领你别躲!”白涯嘲笑道。
春花婆婆气得怪叫连连,肠子早已悔青,不竭自责,如果之前在白涯中毒之时动手,哪会有这么多费事。
“老妖婆,恐怕会让你绝望了,这类药在我面前没用。”白涯不屑地笑道。
白涯与春花婆婆对峙很久,两边都是各怀心机,白涯想着如何脱身,春花婆婆策画着如何乘机杀了白涯。
“哎,如果我能再晋一级,或许与这老妖婆另有一战之力!”白涯暗叹道。
白涯对这个老妖婆实在是深恶痛绝,特别是老妖婆的肮脏设法更是令白涯恶心作呕,立即将手中的药丸放在口鼻间,禁止毒气入体。
钟天明也是第一个想到了容泰,心中悔怨不已,一时疏于防备,竟中了春花婆婆的花毒,如果早些应用息气大法,花毒怎会何如得了他?
“臭小子,你倒是有些手腕,不过,在老身面前玩毒药和暗器,的确就是班门弄斧,自不量力!”春花婆婆阴沉道。
白涯听得一阵反胃,却还是朝那佝偻的身影看去,那佝偻的身影肥大且薄弱,满头白发形同枯草,一脸的褶子,三角眼,两颗门牙早已搬场且满口黄牙,身穿一件粗布白衣,如同一个罩子般罩在这肥大的身影上。如果夜晚赶上,定会觉得是从哪个坟冢中爬出来的厉鬼。
“春花婆婆,三品内力,三品武力。”武学体系将扫描成果显现出来。
白涯深知这回只怕是凶多吉少,不由地一声悲叹,只怪本身江湖经历太少,如果早有防备也不至于落得这般地步,江湖险恶,防人之心不能有一丝懒惰啊。
“咦?你能化解毒气?”春花婆婆惊奇道,有些不成思议地看着白涯。
说完后,春花婆婆一把提起白涯,几个腾跃间消逝在丛林中。
春花婆婆极是不甘,对白涯恨道:“白涯,你莫对劲,老身本日虽失手,七煞谷毫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