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欺软怕硬么?”
陆远山吓的一个颤抖,他虽是法律堂堂主,但面对内门弟子,仍然是纤细的存在。
他不是打不过对方,只是战到那一步,便不是小小的管束那么简朴。
这时,白衣女子俄然开口,竟是对叶尘说话。
只见她取出两张符箓,一张化成一座阵法,把她罩在中间,轻而易举的挡住进犯;同时,另一张融入氛围当中,沿着风势飞归去。
“如何,杀外门弟子不成,你又想杀我这个内门弟子了吗?”白衣女子不时不忘朝水寒圣宫的伤口上洒盐。
水寒圣宫世人愤恚不已,但陈炳添开口,他们也只能分开。
来人白裙罩体,面庞姣好,披肩的长发似瀑垂下,如画的眉宇间缀着一抹严肃,油然生出超凡脱俗的气质。
一番话说出,统统人都惊呆了。
拜别之际,很多人恶狠狠的瞪向叶尘——连陈炳添都在白衣女子身上吃瘪,他们可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手,在身前摊开:“水寒圣宫弟子被杀,你们如此发兵动众,莫非你们以为我们明仁圣宫,便会任由弟子被杀吗?”
不过,哪怕未尽尽力,戋戋避宫境二重,也没法反对。
他大手一挥,由袖口内生出一阵劲风,卷向白衣女子。
不一会儿,水寒圣宫世人便走的一干二净。
“戋戋内门弟子,未免太放肆了。”陈炳添声音冰冷,一字一顿的道。
他用心不点破这一点,的确是想浑水摸鱼,杀死这个尚未生长的天赋。
他的神情,刹时阴云密布,想不到对方竟然如此难缠。
“你在说甚么,我底子听不懂。”
连云简都战叶尘不下,无疑证了然叶尘的天赋。
她的语气蓦地转厉:“叶尘揭示出来的气力,绝非浅显弟子,你用心放纵,诛我明仁天骄,筹算就此蒙混过关吗!”
“我……”
陈长老愣了下,不由吹胡子瞪眼:“你……你……”
话已挑明,他们天然会退去,但白衣女子的话,却让他们骑虎难下。
陈长老未曾与人如此唇枪舌剑的辩论过,一时候哑口无言,还是陆冷站了出来:“笑话,他又如何能和我的弟弟比拟,我们的父亲但是水寒圣宫的太上长老。”
“你跑到我们的家门口撒泼,还掉过甚来讲仆人没资格,如何这么不要脸!”白衣女子开口。
这里,毕竟是明仁圣宫,把事情闹大,亏损的只会是他们这些外来的客人。
陈炳添的瞳孔一缩,想不到固然对方言语卤莽,目光倒是如此的暴虐。
“另有,本来此次进入秘域的弟子名额,是有你的,但此事过后,没有了。”白衣女子再道。
他推测会遭到惩罚,但没想到惩罚会这么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