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们这么说,这但是个四省交界的处所呀,一个一个查下去的话,”大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那我们本年的春节假期就泡汤喽。”
“我是昨天下午一点来火车站买票的,”小女人用力儿点点头,“当时候包就摆在那边。”
看来这个小女人本该欢愉的暑假算是泡汤了。
“那你瞥见包里装着甚么东西?”大宝见我老是顾摆布而言他,有些急了。
说完,小女人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大抵是边长八十厘米的那种中号蛇皮袋。
我们的车间隔现场另有两百米,但是恰好这时候堵着不动了,又不能弃车,那只会让这一段更堵。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马克.吐温
每年的春节前夕,也是我们这些“被犯法分子牵着鼻子走”的人最为焦炙的时候,惊骇这一年一次能够和家人团聚的节日会被突如其来的电话等闲毁掉。
“这些人背着这么多东西,还在这儿受冻围观,精力真是可嘉。”大宝叹了一口气,无法地说。
“这个我不懂,但貌似现场没啥东西。”民警挠挠头。
女警看了眼林涛,掩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