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迷惑道:“马营长人呢?另有这些土著这么会有枪的?”马营长姓马名一泽,早前被派驻到高雄,他部下有三个连三百人,加上李达带来的二百人刚好构成一个满编营。
在镇外等待的张澜张镇长,远远瞥见李达就迎了上来,冲动的说道:“李营长,我这盼星星盼玉轮,终究把你们盼来了啊。”
在盖到一半的澎湖新城的阴处大帐内,李忠看动部下送过来的变更文书和新的委任状,对一旁还在细心看信的袁进笑道:“袁大哥,没想到在澎湖待了这么一会,我就要调归去了。”
“好的,张大人请奉告我马大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笑完,李忠皱起眉头抱怨道:“也不晓得都督如何想的,竟然要求我把全数的兵都带归去。”
李忠叹了口气,他也明白号令是不成违背的,只是在抱怨罢了,李忠现在真的想晓得台湾到底产生了甚么事,竟然让都督连守备澎湖的军事力量都要调归去。
李达可不傻,高雄作为全台独一一个用一全部满编营来守备的镇子,天然就被付与了首要的意义,并且迩来来台的移民除了各工厂需求的劳动力,和台北三镇的需求的人丁外,其他移民都被送到高雄开荒,从这些环境李达天然是看的出,高雄在都督心中的职位。
张澜烦恼道:“这我也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将这里的环境向都督说了然。李大人既然你来了,你现在就去和马营长汇合吧,这批土著大家还很多,又熟谙这一带的地形,我怕马营长一时粗心粗心中了埋伏。”
现下除了那些因为前提不敷而暂缓的兵役轨制、参谋轨制、预备役制.......,另有几条比较首要的法案得以实施,这几条法案内里有两条法案非常的了解,但是这两条法案在后代的评价两极分化非常严峻。
过了三日,澎湖驶来一艘划子。
袁进沉吟了一会,方道:“澎湖的那些兵也不算太差,只是主官无能累死全军罢了,只要略加练习也会能够用的,在说军队的军官都是第一师派来的,每月另有一两银子饷银,最首要的事他们中有家眷也都会被安设到北港,但也不怕他们起贰心。在说你也不是升官了吗,又甚么好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