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忠却杀意已决,不想再放过关复,因而道:“我不管你是甚么人,明天这个小子我杀定了,如果你要插手,我连你一起杀!”说罢白金枪头怒指燕南归。
“休伤我徒儿!”但见白虎背上一人丝飘零,眉间朱红,喝声如虎啸龙吟般震天动地。
“这是甚么武功?”项忠问道。
燕南归此时恰是杀气腾腾,俄然听到梁津南口中谈及杀掉关复,顿时火冒三丈,关复是本身独一的门徒,几天下来深得本身喜好,谁要杀关复无异因而要割下燕南归的肉,燕南归必然要取那人道命,刹时,燕南归真力堆积,二指并出,指上如同烈火喷涌,燕南归快步冲向梁津南。
“死了,堂主死了。”轰隆堂残剩武者惊骇万分,吓得不知所措。
关复看的痴迷,却从未见过徒弟用此神功,“莫非就是徒弟的所说的劫阳指?”
梁津南一惊,忙运掌相迎,刹时与燕南归二指相接,此次却不像前次那般疼痛,燕南归指力直穿梁津南手中,灌入臂膀,紧接着从梁津南肩头锁骨穿出,无数滴藐小的血滴跟着喷到空中,这指力如同钻头普通,直接粉碎了梁津南的骨头,梁津南臂膀刹时没有了知觉,“啊...”当时臂膀却如同油炸火烤般,痛不欲生,燕南归随即用左手掐住梁津南的脖子,将梁津南托起至半空。
燕南归嘲笑,手中如有千斤之力,提起家形壮硕的梁津南毫不吃力,拇指俄然力,“咔擦”一声,梁津南的脖子一声裂响,被燕南归活活拧断。
幸亏前次与叶凌云一战,本身深深的明白了本身指法在兵器面前的不敷,一年中燕南归苦练‘绝灭劫阳指’,现在恰是在门徒面前揭示本身指法的更高境地。
“谁要动我门徒一根汗毛,我让他命丧当场!”声音振聋聩,铿锵有力。
燕南归躲闪之间,腾空一指,击向项忠脑门,项忠看到透明的气流急冲来,便用枪声挡住,“叮”的一声,项忠顿觉手上一阵酥麻,枪声中嗡嗡作响。
燕南归骑着白虎刹时杀到,刚才就是燕南归远间隔一记‘烈火断金指’弹开了项忠的极影鬼冥枪,救下了关复。
梁津南现在对燕南偿还心不足悸,惊骇再中燕南归一指,那种疼痛与炽热,本身都不敢再想,便道:“此人是藏白村的,武功极高,我曾吃过他的亏,他指力惊人,项将军谨慎。”
梁津南本是偶然再战,此次抓关复也是为了搞好轰隆堂与庞家的干系,却没想到现在却如此焦灼,竟然遇见了燕南归如许一个难缠的敌手。便道:“项将军,我不是此人敌手,还是但愿项将军本身亲手去杀那姓关的小子向庞将军交差。”
俄然那一声狂吼,惊天动地,如同山崩地裂般,让人震惊,项忠顿时分神,长枪在手,却已失势如破竹之势。
燕南归也是武学的爱好者,平时也看剑法,固然不是精美的剑法,但是配上本身‘绝灭劫阳指’,绝对是称霸江湖的绝技,面前的项忠,枪法迷幻,但还是没放在眼里。
关复渐渐闭上了眼睛,等候着项忠这迅捷的一击。
项忠回身上马,喝道:“快撤!”随即拜别。
燕南归身影重重,飞身下来,几步来到关复面前,救起了关复,白虎随即顶在二人前面,朝着轰隆堂世人放出雷霆般的吼怒,青色的眼睛中透着冷血,真正的虎视眈眈,轰隆堂世人失容,再次纷繁后退,唯恐被白虎的血盆大口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