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然万般猎奇,却还是乖乖的将想要问的话吞了归去,眯起眼睛,咧嘴笑笑。
“本王还是头一次见过像你这般绝望之人。展开眼吧。”他将我轻放在地上。
我极其不天然的抿嘴笑笑:“王爷之前也没少做让我痛恨的事啊!不过现在,本女人不是还陪在王爷身边吗?”现在,我只想用最轻松的体例,说些安抚他的话,却发明,他的冰冷固结了全部天下,包含我的心。
他搀扶我走进凉亭处的石阶,扶我坐下。
我细心的检察手掌,手心除了掌纹并无其他。或许是我因讶异而微张着口,瞪圆了眼睛的模样让他感觉有些好笑。他毫不粉饰的上扬嘴角,轻笑出声。
我晓得,这一句,不是在问我,而是阿谁绝望回避的尚淑沫。
“可她……可她为甚么绝望?”话刚出口,我看到他那落寞的神采,便自知说错了话,心中痛骂本身真是够蠢!
“你本来地点的天下和这里,不过是多个空间中的两个。而存在在每个空间的生物也都一一对应,互为相互,呼应而生,相照而亡。只不过是她的一念绝望,使得你们互换了身份。”他低头看着石桌之上的茶盏,如有所思,眼底黯然。
我用力的抽回右手,咬紧牙关,定定的看着他。固然死力的节制着情感,但却像是被绳索紧勒住了脖子一样,刹时火辣辣的发烫。
抬袖拭去额角惊出的盗汗,仍然心不足悸。
“如何?被本王迷住了?”他傲娇的挑挑眉,走上前来,拉起我。见我不挪动步子,注释着我的眼底,刹时又落空了戏谑的笑意,“还在生本王的气?”
我透过铜镜,悄悄的摇了点头。
“我就是尚淑沫?”
他快步走在前面,并没有牵我。当我看到面前的石壁时,心中格登一声。我的脚步非常沉重。莫非,他真的非如此不成吗?如此甜美的凌晨,公然只是为了反衬我现在的落寞。如果他忘不了另一个天下的尚淑沫,又何必夺了我的身材?
“呃……这里真的好美啊!”我边指向远处说着,边用余光瞟向他的神情窜改。“这……这么美的处所,竟然没有人居住,真是可惜了。”
他瞥了一眼镜复镇静得鼓掌的我,嘴角轻微的上扬。
在我震惊之时,全然没留意身边的他,已站在距我十米摆布的巨石旁,萧瑟的晚风撩动着他的翩翩长衫和秀发,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零而伟岸。稠密的眉宇,清秀而不失严肃的面庞,气度不凡的身姿,真的比师父还要仙上万分。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笑得自但是纯真,本来,他的笑要比南宫瑾更暖。
“我真的就是尚淑沫吗?”
他扶住我的肩膀,使我面向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到“目前来讲,是!”
他移开我放在梳子上的手指,执意帮我梳理。
他就像没有听到普通,仍然心不在焉的打量着茶盏,俄然问道:“如果,本王做了让你毕生痛恨的事,你还能够接管本王吗?”
“到本王这里来。”
“如何了?”他发觉到了我没有跟上,回身,如此天然的上前拉我。
南宫煜贵为王爷,现在,却轻抚